第二天一早,秦淮如去上班了,陆维回到现代社会。
他周六的时候跟无人机厂这边商量好了,今天来看成品。
他在外面转了一圈,看着这马路上的车水马龙,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两边对比太大了。
去商场转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自已需要的,结果很多自已都需要,但是不能明目张胆的拿出来用。
买了一点咖啡豆和咖啡,这是李永年请自已帮忙带的。
随后又给屠宰场那边打了一个电话,要了20头猪,这是之前答应娄半城和纺织厂刘厂长的。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陆维打了个车回到四合院。
刚坐下没一会,无人公司的人就带着无人机到了。
“陆先生,我们按照你说的要求制作了这个无人机样品,你看下。”
刘设计师的助理抱着一个箱子放在空地上,打开,露出一个四翼无人机,跟打农药的那种类似,又在边上弄了一个发电机。
随后助理掏出一个手柄开始启动,一会无人机慢慢的飞了起来,下面还欠着一根线不过没飞多高,毕竟是首都,没有申请许可证怕打下来。
“这款无人机按照你的要求,我们做了一款系留无人机,没有安装摄像头之类的,可以在无网络的情况下飞行,载重20公斤,这个无人机理论上最远可以飞到五公里的样子,但是这是手柄控制的距离,实际上在5公里内看这根线有多长。”
刘设计师一伙怎么看这个无人机怎么不顺眼,要什么没什么,简直就是时代的退步,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他真的不想做。
陆维试了一下,飞行速度不是很快,但是也还可以,就是一根线牵着感觉怪怪的,不过比较符合他的要求。
“这个可以,刘设计师,能帮我把这个发电机的专利一起给我吗?”
刘设计师愣了愣,最后还是同意了。
陆维看中了这个发电机体积小,声音还不大,方便搬来搬去的。
商量好价格以后,陆维爽快的付了专利费,设计费这些的一部分钱,就等把所有的专利资料都解决以后付尾款,无人机这边说这两天就好,因为陆维要求他们把东西都翻译成英文和繁体字的需要一些时间。
而且还有一些必备的材料还没到,比如芯片。
看着还剩好几个小目标的存款,陆维第一次感觉这钱实在太精花了,根本花不完。
下午,四合院来的一群人,正是陆维的兄弟姐妹们,他们是跟着军管会的人来的。
“你们看看,这就是95号院前院,你们分配的是有两家是厢房的,每家一间,耳房4间,有两家每家两间,穿堂两间这分给一家人了。”
大姐二姐两家人选了两间厢房,三位兄弟把耳房和穿堂给全占了,前院一下子住满了。
陆维也没想到几位兄弟姐妹会都选在前院,连中院的厢房都不选。
“呀,陆家大姐,你们这是?”
杨瑞华出来倒水,正好看到军管会的干事带着大姐他们看房子。
“哦,阎家嫂子,我们厂里分房子,我们正巧都分到这个院里了。”
大姐昨天跟杨瑞华认识了,加上以后也要在这院里一起生活,所以也没隐瞒。
“你们,都分这个院里了?”
杨瑞华比划了一下。
“对呀,我们都分前院了,总共五家,现在前院已经住满了。”
大姐笑着点头。
“啥?”
杨瑞华瞪大眼睛。
她还想着什么时候阎埠贵能去把自已家边上的厢房申请下来呢,跟对面陆维家一样,可以搞个三房,没想到这才过几天,连穿堂屋都没了。
“你看,你家这两边的厢房都是我们姐妹两家的,那边的东西耳房还有穿堂屋都是我这几个兄弟的,以后我们都住在这个院里了。”
大姐给杨瑞华比划了一下房屋分配。
“哎呀!”
杨瑞华总算反应过来,放下手中的脸盆回到屋里抱起阎解放关上门就跑出去了。
这时候陆维也回来了,打开门正好看到大姐他们还在看房子。
“大姐,你们这是确定好了房子呀?”
陆维看着一脸欣喜的大姐几人问道。
“对呀,小六,我们都选在前院了,等这些房子整理一下,我们这个礼拜天就搬过来了。”
大姐又给陆维介绍了一下哪家住哪里,陆维看着厢房中间的阎家,感觉阎埠贵正瑟瑟发抖。
事实上跟陆维说的也一样。
当杨瑞华到了阎埠贵上班单位说的时候,阎埠贵后悔的直拍大腿。
“我说早让你申请,申请,结果你到现在都没申请,你看,现在全让陆家的人给占了。”
杨瑞华不断地埋怨阎埠贵。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早申请早要租金,我只是没想到竟然一下子就把前院住满了。”
阎埠贵瞪了杨瑞华一眼,一点都不会精打细算。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家解成都十几岁了,总不能一直跟我们一起住吧,那都成贾家了。”
“哎,你先回去,我去校长那里问问,我看中院那个六根旁边还有一个耳房,我看看能不能把那个耳房租下来。”
阎埠贵现在心里也有点急了,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自已前院一天之内就住满了。
“啥?为啥不是中院的厢房?”
杨瑞华很不理解阎埠贵的操作。
“你...哎,你怎么就不能学着点呢,一个厢房都好几万一个月租金,一个耳房一个月才一万,现在解成还小,等他长大了再分家再租一个大的不就好了,到时候这个小的还是我们家的。”
“再说了,那厢房是我们想申请就能申请下来的吗?要学会算计。”
阎埠贵可以很肯定的说,以自已和校长的关系,厢房自已肯定是申请不下来的,但是耳房稍微送点礼还是可以的。
“哦!”
杨瑞华被阎埠贵一阵数落,脸上很是不开心。
“哦什么,赶紧回去啊,去帮我把小陆送给我的那个烟盒和两包烟送过来。”
阎埠贵心里一阵肉疼。
那烟盒听小陆说是特意给自已做的,总共就四个,当时在场的人每人一个,都是用什么鸡什么光刻了花的,自已都舍不得拿来用,这才一天就保不住了。
“好。”
“哎呦!心疼死我了。”
阎埠贵看着媳妇远去的背影,鼻子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