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世界,95号四合院。
晚上六点多,前院已经充满了肉香味。
“阎老师,嫂子做饭手艺这个。”
陆维放下手中的酒瓶子对阎埠贵竖了一个大拇指。
“嘿嘿,小陆,我跟你说,我媳妇手艺不敢说是在院子里排第一,那第三绝对是没问题。”
阎埠贵一脸的得意,随后又看向陆维放在桌子上的四瓶红酒。
“嘶!”
“小陆,这就是你说的红酒啊?”
阎埠贵擦了一下眼睛,拿起酒瓶努力让自已看的更清楚。
“对,洋鬼子喜欢喝的,这个酒听说还是名牌呢,不过我也不懂。”
陆维摇摇头。
这红酒是他从超市买的,一百来块钱一瓶,说是国外进口的。
“这得多少钱啊?”
阎埠贵小心翼翼的着葡萄酒瓶,跟看稀世珍宝一样。
“听说是几百万一瓶,具体多少我就不知道,我也是帮人帮,别人送我的,好几年了。”
陆维张嘴就来。
“嘶!几百万,这,这,这酒喝了成仙吗?”
要让阎埠贵自已买,估计宁愿去买高粱烧。
“哈哈哈,成不成仙我们喝了不就知道了吗。”
陆维都被阎埠贵的话给逗笑了,阎埠贵这人除了抠点还是很有意思的。
“对,喝了他,还是小陆你大气,要是我有这么一瓶几百万的酒,我绝对是不舍得喝的,亲爹来了都不行。”
“什么亲爹来了都不行?老阎,小陆,解成准备准备吃饭。”
杨瑞华端着一大盆鸡汤就出来了。
“来,我们边吃边喝。”
陆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铁制开瓶器,费了不少力气才把酒打开。
“来,阎老师,我给你满上,嫂子也可以喝一点,但不能多喝,会醉。”
“那我可要尝尝这几百万一瓶的酒,我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贵的。”
杨瑞华也馋呀,听说这个能喝一点,早早的就把碗伸过来了。
阎解成眼巴巴的看向陆维。
“小孩子不能喝酒,等你长大了再说吧。”
看也没用,陆维不会给他倒。
“去去去,有鸡汤喝就不错了,这酒是你能喝的吗?赶紧吃饭。”
阎埠贵瞪了一眼阎解成。
三人碰了一下,尝了一口,陆维感觉也就那样,但是阎埠贵夫妻俩就皱眉了。
“小陆,是不是碰到假酒了,怎么这么甜?”
杨瑞华性子直,直接就开口了,阎埠贵也好奇的看向陆维。
“哈哈哈,这红酒啊就是葡萄酿的,他就是这个味道,不过这后劲很足。”
“葡萄也能酿酒啊?这颜色红的,难怪叫红酒。”
杨瑞华打量了一会碗里的红酒,说的眉飞色舞的。
这次在这台胡同那群老娘们面前可有的吹了,就问这个胡同,不,这条街,有谁喝过几百万的洋鬼子喝的酒,只有自已杨瑞华喝过。
“磕磕嗑!”
“老阎,老阎!”
门外传来敲门声,很明显,是刘海中的。
“刘海中?”
杨瑞华皱了一下眉头看向阎埠贵。
“小陆,是刘海中。”
“没关系,这是你家,没事,我们做的也多。”
陆维很清楚刘海中的尿性,估计是前院两家人一起吃饭没叫他,他自已上门来了。
阎埠贵听到陆维这样说,穿上鞋就去开门了。
“呀,老刘,老何,老许,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阎埠贵一打开门一脸的惊讶,这三人怎么一起来了。
“嘿,你这阎老抠,害怕我们来蹭你饭啊?我们带酒了。”
刘海中显摆了一下自已手中提的酒,何大清还有许富贵在后面一脸的无奈。
“不是,进来吧,正准备吃饭呢。”
刘海中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阎埠贵只能把三人请进来。
“刘师傅,何师傅,许师傅。”
“小陆,我就知道是你,老阎那性格哪舍得这样吃。”
刘海中大大咧咧的脱鞋挤到阎解成边上。
杨瑞华去给几人拿了碗和筷子,扒拉了一些菜,带着阎解成去里面吃了。
“这是什么酒?”
刘海中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酒就转不动眼睛了。
“老刘,这可是红酒,洋鬼子喜欢喝的,我们国内可不多见。”
许富贵以前是娄半城的司机,所以见过一些世面。
何大清手艺不错,也给不少遗老遗少做过饭,偶尔见过一两次。
“还是老许你有见识,这红酒几百万一瓶呢。”
阎埠贵开始给几人显摆。
“嘶!”
“几百万一瓶,这,这能喝吗?”
刘海中眼睛都瞪圆了。
“刘师傅,这就是一千万一瓶他也是酒,是酒就能喝,我给你倒上,不过你们喝惯了烈酒,喝这个可能会有点不得劲。”
陆维笑着给三人碗里倒上。
几人碰了一下,喝下去的反应各有不同。
“小陆,不会是假酒吧,怎么甜的?”
刘海中问出了杨瑞华相同的问题。
“哈哈哈。”
阎埠贵给刘海中把陆维的话给复述了一遍。
刘海中听得一脸全是问号。
几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场面很欢乐,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院子里的事上。
刘海中也是喝多了酒上头,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小陆啊,你还是要多提防一下这个易中海,这人心思不正。”
“有一次我听我媳妇说,她无意中听到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打算让全院搞什么尊老爱幼,要尊这老太太当这全院老祖宗。”
“老祖宗?他疯了吧?”
阎埠贵差点把酒喷出来了。
“嘿,他疯没疯我可不知道,不过那老太太在你家门前一倒,你看你疯不疯。”
许富贵眼睛半眯,他对中院几家和后院的聋老太太的计划心知肚明。
“现在我们院里还这么多空房子,等以后慢慢人多了,这易中海和老太太不断地鼓吹尊老爱幼,你说要是家里有老人的谁会不同意?这风气慢慢不就变成他们想要的了吗。”
“嘶!”
许富贵这么一说,大家心里估计他们的计划可能还真能成。
“反正我们家是不会同意有这么一个老祖宗的,他们爱怎么跪舔就怎么跪舔。”
陆维对于这种事无所谓,只要跟自已家没关系就行,看得出这聋老太太是个聪明人,要是他犯傻,自已也不介意把她老底都掀翻了。
“我们家也没有这个传统。”
阎埠贵也赶紧跟上。
“我们家也没。”
何大清刚说完就发现众人齐刷刷的看着自已。
何大清脸一会青一会白一会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