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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病房内的故事大会

给老妈打完报平安的电话后,我分别给周菱和江虹发了条微信,江虹很快便回复了我了,让我好好休养,她在梁溪等我,而给周菱的消息仿若石沉大海,不知道她此刻在什么地方做些什么。

午饭时米微来了趟病房,她拉着行李箱,一身职业装打扮外面套着件灰色的大衣,干练简洁美的毫不俗气。

此时病房内只剩下陪着我的宋以柔,其他人都去医院的食堂吃饭了,她跟宋以柔礼貌的点了点头,来到我的边上,脸上挂着招牌的笑。

“陈默,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这次真的要谢谢你了。”

她将食指竖在嘴前,随后说道:“既然是朋友就别说谢,要么就是你没拿我当朋友?”

“我一直拿你当朋友,很重要的朋友。”我眼睛的余光不经意的扫了扫边上的宋以柔,后者好像没在听我们的对话,漫不经心摆弄着手机。

“那就别说谢,我马上就得走,临时要去山城开个会,你好好休养,有什么需要直接跟姚教授说,我都交代好了。”

“嗯!”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你自已外面注意安全。”

“会的,车在楼下等我,那我就先走了。”说着和宋以柔打了个招呼,便转身向门口走去,拉开门的一瞬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答应你的装备过几天给你,好好养病。”随后她的身影便被关上的门彻底隔绝了。

宋以柔终于放下来手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这种注视让我很不舒服,于是我有些心虚的避开她的眼神。

“怎么啦?这么看着我,我又变帅了?”我有些厚颜无耻问道,显然我拙劣的转移技能被她看穿了。

“陈默,你幼不幼稚?”宋以柔继续盯着我,一副不从我脸上观察些什么出来不罢休的架势,片刻后她叹了口气开口说道:“我的分析没有错,你太招蜂引蝶了,放你一个人在梁溪我实在不放心,你不是跟阿姨说了要陪我去国外拍戏三个月吗?反正你也不适合坐飞机,出院了直接来我家,养好病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回梁溪。”

“现在不走我可以理解,你跟我回梁溪,你不拍戏了?”我有些不安,不知道她在打着什么算盘。

“拍呀!又不妨碍,有拍戏或者活动的时候我就飞呗,又不是一定要住在帝都,很多艺人现在都住在魔都,还不是一样,不影响的。”说完宋以柔又补充了一句,“怎么?你不想我待在你的身边?怕我影响你跟你的这些红颜知已来往?”

“怎么会,我巴不得每天跟你在一起呢!”无论如何我这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经过如此大劫难我真的倦了。

“哼!不管你愿不愿意,反正这辈子你是撇不开我了。”

……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吃完饭回来的众人拯救了我的尴尬,陈冰将打包回来的饭菜放在桌子上招呼宋以柔吃饭,此刻她才将那犀利的眼神从我身上移开,应了一声,走向餐桌吃饭。

宋以柔吃完饭后,众人都挤在病房里贪婪的享受着冬日午后温暖的阳光,我还不能吃饭,躺在床上继续打着点滴,宋以柔坐在我的边上用手不停地揉搓着我因为长时间打点滴有些麻木的手。

不停在房间走动的司徒北冒失的声音骤然打破了病房的安静:“太无聊了,你们无聊不?”

丁月白了司徒北一眼,讥讽道:“司徒,你是不是有多动症啊?上学的时候一直咬铅笔,体内铅过量了?我们不无聊,我看就你最无聊。”

丁月的话让大家失声发笑,我接过丁月的话说道:“司徒,我挺无聊的,你说怎么办?”

“我靠,我有办法啊!我给你讲个鬼故事吧?”司徒北的兴致一下就上来了。

“你TM饶了我们吧?高中就开始听你讲故事,真是又臭又长。”楚汉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次不会,这次绝对是又短又精,绝对吓人。”

“闲着也是闲着,你讲讲吧,我看你今天能折腾出什么万年老梗。”夏天靠在窗前回应了一句。

于是司徒北便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起了他的鬼故事。

“从前有个叫张平安的男人是一所小学的老师,这一年小学的一块空地翻新准备盖新的教学楼,他被主任指名做现场的监工,这天下课他照例来到施工场地检查。

一般的学校都是坟场平掉后建的,这个小学也不例外,今天挖掘机正好挖到了一座埋藏在地下的孤坟,从里面挖出了一具零碎的尸骸,只有头骨还是完整的,按照往日的操作施工人员可能就会就地掩埋甚至直接将尸骸倾倒在河里。

但这个张平安是个悲天悯人的人,于是在他的要求下,施工人用编织袋将尸骸装了起来,张老师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拿着铁锹骑车去了校外不远处的坟地,那时候的坟地根本没人管,就是大家私自开挖私自掩埋,张老师是打算将这个尸骨埋在这里,也算入土为安了。

张平安真算是个善良的人,不仅费了半天劲挖了坑将尸骨掩埋,还用记号笔在随身带来的木板上写无名氏之墓几个字,将木板插在了坟堆上,才重重地喘着粗气说道:“你也是个苦命人,我今天将你葬在这里,你好好投胎转世吧,下辈子要是有机会我一定请你喝酒。”

“此话当真?”忽然有一个声音传来。

张平安被这个冷不丁的声音吓了一跳,于是紧张的问道:“谁……谁在说话?”

“我啊!无名氏,你说要请喝酒的人,你可别食言啊!你是我的恩人,我应当以礼相待,但我最恨不讲信用之人。”无名氏的语气容不得有半点质疑。

“你……你是诡?”张平安脸色煞白,说话也是结结巴巴。

“我叫宋长生,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那我今晚就去找你了,我们把酒畅谈一番。”宋长生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对了,还没请教恩公姓名。”

张平安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但又迫于对方刚刚的威胁,只得继续结结巴巴的回答:“我叫张平安,好……好的。”

“好的,张兄,我晚间便来你的宿舍寻你,不用破费,薄酒小菜就好。”

听完宋长生的话,张平安跌跌撞撞的骑着自行车向学校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