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颜良暗自感叹道,“也让叶莲娜得吃上了,不负所托,不负所托。”
“可是,如果就把她这么放回去的话,岂不是得把我告发了?”
“不对,这有问题,我觉得应该执行下一个计划了。”颜良摸着下巴,笑容重新攀上了脸庞。
“喂,你们几个别把她搬出去了。”颜良对着自已的三名心腹说道。
“那请问,颜良老大有何吩咐?”其中一人问道。
“自然是有的。你们继续把她丢回去,我有下一步计划。”
“没问题,一切都听从颜良老大的。”
叶莲娜此时身上已重新盖上一层外套,整个人地被背负在名叫恩图斯的心腹身上。颜良挑选的这几名心腹比较符合他的口味:听话,能干,愿意干。
五个人重新回到那间密室,颜良捣鼓了一阵,对着墙上的某个地方猛砸。轰隆一声,一扇只能供一个人通过的石门出现。
“我去,老大这边,怎么还有密道啊?你也没告诉我们。”
“主要是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只不过是用来关押一些不听话人的囚笼罢了,反正平时用不到。”
这是一间十分阴暗狭小的空间,头顶上那昏黄的灯光亮了起来。地上有四条锁链,颜良指了指地上的锁链。
那三名手下立马心领神会,开始操作起来。
锁链的哗啦声音响起。
此刻,叶莲娜悠悠转醒,身上还有刚才发生的事情留下的淤伤。
“嗯,我这是在哪里?”叶莲娜睁开眼,抬头看见面前的三人,颜良自然是悄悄溜出去了。
“呵呵,自然是我们把颜良和你都绑架了。”其中一个人笑道,“不过呢,那个老头留着没什么用,今天哥们三个就把你留在这里好好玩耍。”
“这是……”叶莲娜此时有些害怕,她发现了自已身上的锁链。本能地想挣扎几下,但发现这些东西沉重得可怕,而且空间极其狭小。最重要的是,这里竟然完全感受不到源石粉尘的存在,自已体内的源石能量也无法调动。这显然是颜良做的手脚。
一旁的墙上挂满了各种不可描述的器械,想必各大博士浏览网站时都会遇到。
此后的灯光,除非有人来时,都是熄灭的。叶莲娜只能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度过数月。每隔四到五天,都有人来好好服侍她。没人知道她是怎么坚持四个月的。
叶莲娜也曾经叫喊:“呜呜…呜,滚开!滚开!”
只不过每次叫喊都会引发更暴力的后果。
她也看见了那布满源石结晶的三柄长矛。
绝望与无奈是这间牢房的主旋律。
仅仅一个月,叶莲娜便学会了闭口,这是人类保护自已的本能。
每日,叶莲娜只能在黑暗中苏醒,感受着身体那久久消散不了的痛苦。不知她有多少次暗自流泪,甚至到了后期,她开始渴望那每四到五天才会来一次的人。那随之亮起的灯光,成了她最后的救赎。她好像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哦,大家好,我是郎君。让我来为你们介绍什么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Sto Syndrome)是一种心理现象,指的是被害人在遭遇绑架、胁迫、虐待或其他形式的暴力压迫时,产生对施害者的情感依赖,甚至开始为施害者辩护,表现出同情、忠诚或亲近感。
这种现象最早发生在1973年瑞典斯德哥尔摩的一个银行抢劫事件中。当时,几名银行职员在被劫匪绑架数天后,竟然开始同情劫匪,甚至在解救后为其辩护,这起事件由此得名。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通常发生在长期的极端压力和困境下,被害者和施害者之间形成依赖关系。受害者在极度恐惧和无助的状态下,可能会对施害者产生某种程度的依赖感,认为施害者的行为比其他外部威胁更能保护自已。
根据三名手下的汇报,在第二个月的时候叶莲娜的动作怪异,没人知道其在想什么……
叶莲娜总是歇斯底里地叫喊,前后没有逻辑关系,很混乱。
颜良听到这些,愈发兴奋。他从未这样观察过一个人的日常。
他估计自已应该是病了,应该是精神病,可能是反社会人格。
可是那些抑制不住的想法是如此美好,为什么要刻意违抗呢?
思绪一转,颜良被塔露拉拽到了面前。“喂,爱国者说的叶莲娜消失一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颜良轻轻笑道:“怎么会跟我有关?我可是一个五星好公民啊,公认的啦。”
塔露拉经过这几年和颜良的相处,就连颜良表情变一下,她都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齐的脸色变得极为阴沉:“你到底有没有好好想过叶莲娜?叶莲娜是我们的战友和朋友啊,你到底给她整到哪里了?”
“哎呀,我亲爱的小塔,不要纠结这种事嘛,小飞棍来咯。”
这是颜良经常喊出的一句话,塔露拉本能地张开了嘴。
两人就这样吃起了嘴子,但随即反应过来的塔露拉立马推开了颜良。
“呜,嗯,现在不是干这种事的时候,你倒是给我解释,叶莲娜究竟被你搞去哪了?”
塔露拉有些生气了。
颜良也看出来了,嬉皮笑脸地说道:“我之前只是跟她商讨一下,整合运动究竟该不该发展卖沟事业,然后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但放心,我并没有伤其性命,只不过她受了点伤,现在正在医院躺着。放心,再过两个月她就能治疗出院了。”
“你你你你你!”
塔露拉被气得话都说不利索,整个人更是气得跳了起来,“你就这么对叶莲娜的,你把人家弄伤了!现在爱国者都快急死了!”
“对不起了,小塔,至少她马上就康复了,不是吗?这样吧,为了给你补偿,今晚我会陪你鏖战的。”
塔露拉听到这话,瞬间眼前一亮,故作深沉地说道:“哼,那暂时就先饶你一命吧。爱国者那边,我会想办法跟他应付一下的。”
“没办法。”颜良这副老骨头又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塔露拉也是十分不尽兴,没办法,谁让当年是自已强行重工业。
时间又过了一个月,一切照旧。叶莲娜就像是一个没有思想的机器一样,在没人来的时候,独自躺在黑暗中,做一些意义不明的事情,似乎出现了某些幻觉。
主人离开家时,家中的狗子总会很急躁,会一直趴在门上,等着古人回来,看到主人之后,它们总会兴奋的转圈跳跃。
于是我们的带善人颜良决定让她提前出院。“哦,快点出去吧,可怜的小雪兔。”
颜良此时正搀扶她,叶莲娜仿佛对颜良很陌生,整个人在浑身颤抖。直到颜良叫出了身旁的心腹,叶莲娜仿佛见到了最熟悉的人。
颜良的行为就如同一个疯子,而叶莲娜也被逼成了一个精神病。
没人能想到,一名少女的第一次在这囚笼中度过,是有多绝望?
“好了,看来你的精神病已经治疗完了,我批准你出院。”颜良大声对着叶莲娜说道,这明显把她吓了一跳,整个人扑在了地上,疯狂颤抖。
没办法,颜良的手下只好将叶莲娜重新扶起来,抱在怀中。
最后,叶莲娜重新穿上了那套衣服,只不过人好像变了。当叶莲娜再次见到爱国者时,谁知道她的神情究竟有多么有趣,可是颜良看见的只有迷茫。叶莲娜看见爱国者时,眼中只有迷茫。
“这是个有趣的现象呢,你说对吗?郎君?”
“我感觉你有潜力去当精神病院长。”郎君反讽道。
“那我就谢谢你的夸奖了。”
爱国者,已经看不到自已女儿身上的淤青,因为颜良已经让梅菲斯特治疗了。他这几年已经将梅菲斯特和浮士德彻底训练成了自已的小弟,对他可谓是言听计从,比父母的话都管用。
只剩迷茫的爱国者,看着自已奇怪的女儿。
因为叶莲娜已经把寻求安慰的方式转移了。
此时,一位路过的博士说道:“啊,你们方舟这么乱的吗?”
颜良摆了摆手,说道:“不不不,原版剧情比这更乱。”
博士疑惑地看着他,“啊,可是我看原版剧情很正常啊。”
颜良摇了摇头,“No no no,那是因为你看的是野史,我这边是正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