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点钱也就能勉强填饱一家人的肚子。
要想顿顿见荤腥,简直痴人说梦。
棒梗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邻家何雨柱的大院,那里时常飘出的肉香,让他垂涎欲滴。
“妈,要不我们去求求傻柱叔,让他别再计较我们以前那些小事,成不成?”棒梗咽了咽口水,低声向母亲秦淮茹提议。
在他心里,尊严这玩意,在饥饿面前,似乎没那么重要了。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她厉声道:“棒梗,你给我闭嘴!我秦淮茹活这么大岁数,还没让你饿过肚子!你现在为了口吃的,连尊严都不要了?你还算是个男子汉吗?先把这些窝窝头给我啃干净!以后家里不许再提傻柱这个名字,不然我非抽你不可!更别想再去他家偷摸什么,我警告你,敢迈出那一步,我打断你的腿!”
秦淮茹深知,若此刻不严加管教,棒梗日后恐难成气候。
一旁的奶奶贾张氏听了这话,满脸不悦,她心疼孙子,抱怨道:“淮茹,棒梗这孩子就是馋肉吃嘛,他还是个孩子呢!你不去想办法给他弄点肉来,反倒说这些伤人的话,你这当娘的也太狠心了。”
此时,何雨柱正坐在自家院子里,与许大茂小酌几杯。
何雨柱耳闻贾家的动静,却心中暗自嘀咕:“这贾家人真是奇了怪了,我对他们那般冷淡,他们竟还妄想着能从我这儿捞到好处。为了口吃的,尊严都不要了,真是让人无语。”
酒过三巡,何雨柱有些上头,而许大茂更醉得不省人事,直接瘫在了桌底。
何雨柱见状,只好费力地将许大茂扛回家,往床上一扔,便关上门不管了。
回到自家,何雨柱刚进门,就被家里的两位“小祖宗”——花猫和老鼠给围上了。
这两小家伙,虽是一对冤家,可它们平日里最爱挑何雨柱做的饭菜刺。
【我说老何,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吃全聚德的烤鸭吗?怎么这就给我端上来一盘炒鸭肉?】老鼠一边用爪子扒拉着盘子里的肉,一边斜着眼睛看向正在忙碌的何雨柱,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
花猫也连忙附和道:【对对对,我们心心念念了好久的烤鸭,这炒鸭肉算怎么回事?也太对付了吧!】说着,它还假装生气地用尾巴扫了扫地上的尘土。
何雨柱听着这俩小家伙的抱怨,忍不住笑了出来:【嘿,你们俩还真是会挑食。这炒鸭肉怎么了?也是我用心炒出来的,怎么就不好吃了?你们要是不吃,别怪我把你们碗里的都拿去喂村口的大黄狗!】
老鼠一听这话,赶紧用爪子护住了自已的碗:【别别别,老何,你别真这么做!虽说这炒鸭肉比不上烤鸭,但好歹也是肉嘛,我们先凑合着吃一顿。
不过你得记住了,明天一定得给我们弄只全聚德的烤鸭来,我们都等着呢!】
花猫也赶紧补充道:“就是就是,老何,你不能说话不算数!我们猫爷鼠哥的面子往哪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