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你这是嗓子不舒服吗?”何雨柱故意拉长了声调,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问道。
聋老太故作没听见,眨巴着眼,装聋作哑起来。
“你说什么?我这耳朵背,听不清嘞。”
何雨柱见状,笑得合不拢嘴,打趣道:“看不见心不烦,耳朵聋了也挺好,只听好话,听不见那些烦心事。要是眼睛再看不见,嘿,那才叫一个清净,耳朵根子清净,心也清净。”
聋老太一听这话,白眼一翻,心想这小子暗指自已老眼昏花呢。
但她心里头还真有那么一丝懊悔,想当年自已怎么没看出易中海那小子是个不中用的料。
要是当初站队站对了,选了何雨柱这一边,日子指不定要比现在滋润多少呢。
如今的何雨柱,那是副主任的身份,虽然月薪七八十,比起易中海少了那么一丢丢,但人家好歹是个手艺精湛的厨子,算起账来待遇一点也不差。
正当大家伙议论纷纷之时,派出所的同志来了,一声洪亮的询问打破了喧闹:“谁是易中海的亲属?”
“我我我,我是!”一大妈连忙应声,神色显得有些慌张。
“易中海现在被我们暂时羁押在铜锣巷派出所,目前事情还在调查中。这几天,你们家属得按时送饭到派出所。”说完派出所的同志便转身离去,留下一大妈在原地一脸茫然,连个解释都没给。
派出所的警员匆匆传达了这一消息给易中海的家属,话语间没有丝毫的停顿,更没有多余的解释,仿佛一切已成定局,只留下了一大妈在那里,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所措。
“这如何是好哇,老太太?”一大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完全没了主意。
“别急,别急,我们先冷静下来。”聋老太在一旁安慰道,她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稳,“你去准备些饭菜,我待会陪你一起去派出所,只有把情况问个明白,我们才好对症下药,想办法解决。”
聋老太的话语如同定海神针,让一大妈的心稍微安定了些。
何雨柱在目睹了这一场小风波后,便默默回到了自已的小屋。
他手里提着从大领导家带回的一大堆肉,心里盘算着如何好好料理这些美味。
刚进门没多久,许大茂急匆匆地闯了进来,一脸兴奋的样子。
“傻柱,你知道吗?我们轧钢厂今天出大事了!易中海,他不见了!今天他没去上班,厂里派人到四合院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杨厂长气炸了,直骂娘呢!这回一大爷怕是要栽个大跟头了。”许大茂边说边比划,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嗨,你那消息都过时了。”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刚才派出所的人已经来过了,让一大妈去送饭呢。一大爷现在被派出所扣着呢。”
“什么?一大爷被抓了?不会吧!难道是因为他跟秦淮茹那档子事被派出所知道了?那怎么没见抓秦淮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