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边说边转身,砰地一声,大门紧闭,将秦淮茹的求助隔绝门外。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心中五味杂陈,但她没有放弃,转而将目光投向了正从旁边经过的许大茂。
“大茂兄弟,我听我婆婆说,你当时在旁边看着,你怎么不伸手拉她一把呢?”
许大茂嘿嘿一笑,脸上带着几分戏谑:“你婆婆那一摔,在我四合院里是大快人心的事。大伙儿不是不想帮,是心里都打着鼓呢,生怕被你婆婆给赖上。你看就连三大爷那样出了名的抠门鬼,都能被你婆婆给逼出一袋棒子面来,换成别人还不得脱层皮?所以说这是报应不爽!”
“许大茂,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你看不到我婆婆摔得那么惨吗?你不去搭把手也就罢了,竟然还在背后说三道四,你这人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秦淮茹气得脸色铁青,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许大茂却毫不在意,嘻嘻一笑,手中的东西随意晃了晃:“秦淮茹,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要是非得觉得我做得不对,那你尽管去街道办、派出所告我。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你去告。我还有一堆事等着处理呢,实在没空在这儿跟你掰扯这些没用的。”
说完,他也不等秦淮茹再开口,转身就走,门被他一带,发出“哐当”一声巨响,震得秦淮茹心头更是一颤。
他脚步匆匆,直接往何雨柱家去,好像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他似的。
秦淮茹叹了口气,心里更觉得凄凉,只好又往阎埠贵家走去。
阎埠贵一见她来,脸色立刻拉了下来:“你别往我这儿凑,你妈从我这儿讹走一袋棒子面的事,柱子、大茂都看着呢。你妈那是乐极生悲,自个不看路,直接摔门口了。”
秦淮茹强忍着泪水,问道:“那你作为我们四合院的三大爷,为什么不让大伙去救我婆婆呢?要是她真摔出个好歹来,你良心上能过得去吗?”
阎埠贵冷哼一声:“我没去救人顶多被人说几句冷血。我要是真去了,以后还不得被你婆婆赖上,给她养老送终?我才被她讹了一袋棒子面,我还没傻到再往上凑,等着被她继续讹呢!”说完阎埠贵也是砰地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此时,何雨柱家里正忙着准备晚饭,嘴里还嘀咕着:“这秦淮茹是不是吃错药了,好像全四合院的人都得围着她家转似的。贾张氏是个什么人,她心里没点数吗?还想让别人去扶,生怕别人不被缠上是吧?”
许大茂一进门就抱怨起来:“对了,今儿个一大爷怎么那么安静?往常他早就跳出来替秦淮茹家说话了。”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菜刀,神色凝重地说:“一大爷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忙呢。”
“什么事?”许大茂好奇地问。
何雨柱的神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去派出所报案,说我
杀人了。”
“什么?你杀人了?”许大茂一听,吓得差点没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