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死了,何雨柱得好好想想这身沾了血的衣服该怎么办了。
毕竟,这东西太不吉利了。
过了一会儿,许大茂从阎埠贵家跑了出来,一脸幸灾乐祸地说:“三大爷不肯去救,嘿嘿,这下有好戏看了。”
何雨柱一听,就知道许大茂心里头那点小九九。
许大茂不是真心想去救人,就是想看看阎埠贵那为难的样子。
终于,轧钢厂上班的工人们陆续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一进门,就听到婆婆的呼救声,心里头那个急。
“这院子里的人都怎么回事?我婆婆摔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都说远亲不如近邻,这院子的人怎么这么冷血?”秦淮茹气呼呼地说。
许大茂见状,立刻秦淮茹抬起了杠:“秦淮茹,你也得琢磨琢磨,这四合院里的人怎么就变得这么冷淡了呢?还不是因为心都被伤透了嘛。你知道今天你婆婆为什么会摔吗?看看你们家门口是不是多了袋棒棒面?”
秦淮茹其实早就看见了那袋棒棒面,心里还琢磨着是不是一大爷半夜悄悄送来的,毕竟一大爷隔三差五就会给她点小惊喜。
“我跟你说,秦淮茹,那袋棒棒面不是什么好心人的馈赠,是你婆婆从三大爷那坑来的。她得了便宜还卖乖,乐极生悲,门槛都没看见摔了个四脚朝天。”许大茂边说边比划,那模样仿佛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
“这怎么也说不过去,许大茂,你今天的行为确实有点太过分了!”一大爷忍不住从人群中站了出来,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我只是被人讹诈怕了,我还有错了?”许大茂大步流星地走进自家院子,猛地关上门,仿佛要将外界的一切纷扰都隔绝在外。
易中海眉头紧锁,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疑惑。
“许大茂,你怎么跟吃了火药似的?”
易中海边说边走向阎埠贵家,想要探个究竟。
阎埠贵正坐在门槛上,悠闲地抽着旱烟,见到易中海来访,便放下烟斗,慢悠悠地说道:“老易,你今儿个来得正好,我正有事要跟你说呢。你们食堂今儿杀猪了没?”
易中海一听这话,心里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食堂哪会干那杀猪的活?肉都是肉联厂统一配送的,我们是轧钢厂,又不是养猪场,哪来的猪可杀?”
阎埠贵叹了口气,神色凝重地说:“今儿个傻柱回来,浑身是血,把我吓得不轻。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先是说杀了人,那眼神跟见了鬼似的,吓得我心肝颤。后来他又改口说是在你们轧钢厂杀猪溅了一身血,我看着他那话不像真的。”
“真有这事?”易中海眉头皱得更紧了,心中暗自思量。
“千真万确,他的衣服还在外面泡着呢,不信你去看看。”阎埠贵指了指院子里晾衣绳上那件血迹斑斑的衣裳。
易中海半信半疑地走到晾衣绳前,仔细端详起来。
虽然衣服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但仔细一看,还是能从衣角处发现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