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耐心解释道：“这事说白了就是两个原因，一个不乐意学，一个不乐意教。就这么简单。”
“那你说说，秦淮茹为什么不乐意学？”许大茂一脸困惑。
“能躺着把好处捞到手，谁愿意费那牛劲去吃苦受累？秦淮茹这种人，心思全用在算计上了，正经事根本不上心。你看别的寡妇，白天在厂里忙活，晚上回家还得想法子补贴家用。
秦淮茹上班就混日子，下班了东家串西家借，你见过她还过东西没？”何雨柱道。
许大茂想了想，摇了摇头：“还真没见她还过。就连我这，她也借过钱粮，虽说数目不大，但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就因为这事，我发誓再也不帮贾家。”
许大茂在何雨柱的解释下，渐渐明白了其中的门道，但仍有些疑惑萦绕心头：“易忠海那老家伙，平时不是总爱帮衬着贾家吗？怎么到了教秦淮茹钳工技能这事上，就吝啬起来了呢？要是秦淮茹技能上去了，工资涨了，贾家的日子不就宽裕多了吗？”
何雨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这就不懂了。易忠海要是真把秦淮茹教成了高手，那他还怎么在贾家面前摆谱，怎么在秦淮茹那儿刷存在感呢？贾家要是日子好过了，还不得离了他这根拐杖？到时候，秦淮茹还用得着他半夜三更送棒棒面吗？”
许大茂一听，恍然大悟，拍着大腿笑道：“原来如此，姜还是老的辣！这易忠海玩得一手好牌！这位一大爷，真是个角色！”
“那我还去不去看热闹？”何雨柱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去，当然去！这种精彩场面，少了我们还叫热闹吗？”许大茂一把揽住何雨柱的肩膀，两人勾肩搭背，一路说说笑笑，朝着一车间走去。
一车间里，钳工考核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临时工们正忙着考一级钳工，只要通过考核，就能正式转正。
这考核嘛，说难也不难，只要掌握了基本操作，能完成简单的工件加工，基本上能过关。
考核过程相当迅速，两个临时工一番操作下来，都顺利地通过了考核。
轮到秦淮茹时，她紧张得手心直冒汗，双腿微微颤抖。
别看她在院子里平时厉害得很，到了这种关键时刻，心里头却七上八下，完全没了主意。
“秦淮茹，别紧张，深呼吸，把平时练的拿出来就行。”一大爷易忠海在一旁看得真切，连忙出声鼓励。
他深知秦淮茹的底细，也明白这份工作对她和贾家的重要性。
秦淮茹听了易忠海的话，紧张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这段时间，易忠海手把手地教了她不少东西，她的钳工手艺确实有了不小的进步。
正如何雨柱所说，手艺这东西是掺不了假的。
秦淮茹虽然紧张，但手底下的活却没落下。
她熟练地操作着机器，加工出了几个二级钳工必须掌握的工件，质量还相当不错。
考核结束后，李副厂长宣布了结果：“秦淮茹同志，恭喜你通过考核，正式晋升为二级钳工。
从下个月起你的工资将按照二级钳工的标准发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