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你们自已的造化了。”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把老鼠和花猫放下,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要是因为自已这一波操作把这两个 “金主” 给弄没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对了,还有一头鹰呢,差点都给忘了。就在何雨柱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郊外一片山林里,一只站在几十米高参天大树上的老鹰,突然睁开了锐利的眼睛,它似乎能够感应到何雨柱的想法。不过何雨柱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把这头老鹰抛到了脑后。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就急匆匆地来到何雨柱家,说是要帮他复习昨天学过的内容。“傻柱啊,你对象啥时候能给你织好毛线衣啊?我看你啊,这辈子都别指望能穿上你对象亲手织的毛衣咯。” 许大茂脸上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那语气好像在看一个可怜虫。
“你少在这儿瞎咧咧,赶紧滚一边去。” 何雨柱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自得意,心想等你看到我对象织的毛衣,就知道什么叫打脸了。
“我还真得走了,我得赶紧去厂里开个证明,然后和罗薇去扯证呢。我对象马上就要变成我媳妇啦,说不定从明天起,我就真正成为有家室的男人了。”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得意劲儿都快溢出来了。
“大茂,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你结婚结得早,可不一定比我先当爹。” 何雨柱不甘示弱地回怼道。
“除非你当便宜爹,不然你怎么可能比我快!” 许大茂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可他这笑声还没落下呢,就被何雨柱一把抓住。何雨柱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砰” 的一声,许大茂就被摔在了地上。好在最后何雨柱手快,稍微托了一下,要不然许大茂非得摔个半死,估计都得爬着去轧钢厂了。
“你个挨千刀的傻柱!你是真想把我弄死啊!” 许大茂躺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许大茂,你结了婚以后,就老老实实躲在你媳妇背后过日子吧。以后可得听媳妇的话,不然我怕你被你媳妇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何雨柱站在一旁,笑着调侃道。
“傻柱,你瞧这是啥?” 许大茂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在何雨柱面前晃了晃。
“自行车票?你从哪儿弄来的?” 何雨柱一脸好奇地问道。他心里清楚,许大茂前不久才从轧钢厂拿到一张自行车票,这么短时间,按道理是不可能再弄到的。
“罗薇给的,她家里多出来一张。” 许大茂得意地说道。
何雨柱心里犯起了嘀咕,他看罗薇就是个普通家庭的姑娘,家里要弄到自行车票可不容易,就算弄到了,也不太可能给马上要嫁出去的女儿。他寻思着,这票大概率是白诗雨给罗薇弄来的。白诗雨家里有权有势,弄一张自行车票应该不是难事,而且她和罗薇关系那么好,罗薇要是开口,白诗雨肯定会帮忙。
“你这回可得小心点,别再被人抢了。” 何雨柱好心提醒道。
“傻柱,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净说些不吉利的话。” 许大茂听了这话,满脸的不高兴。
“许大茂,你结婚的时候,还请不请院里的人喝喜酒啊?大家也好跟着高兴高兴。” 何雨柱接着问道。
“我结婚,凭啥要让他们高兴?不请。最多办一桌,就请你们几个关系好的吃一顿。” 许大茂说得理直气壮。
何雨柱一下子被他这话给噎住了,仔细想想,好像他说得也没错,自已结婚,确实没必要非得让别人跟着高兴。
站在一旁的三大爷阎埠贵听了,心里那叫一个不痛快。“这个许大茂,也太不像话了,结个婚连喜酒都不舍得请大家喝。” 他在心里暗自抱怨道。
“三大爷,您瞅瞅今天这日程安排,要是方便的话,我想劳您大驾,帮我写几幅喜气洋洋的喜联,我这马上要结婚了,就盼着您这妙笔生辉,给我这喜事添些光彩呢。”
阎埠贵一听这话,原本还算平和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心里正为许大茂不请全院人喝喜酒这事憋着一肚子火呢。他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回了句:“没空!” 那语气硬邦邦的,心里更是暗自腹诽:你小子结婚这么抠搜,还想让我给你写喜联,信不信我给你弄几幅不吉利的,让你也知道知道得罪大家的后果。
许大茂似乎早料到三大爷会是这么个反应,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叠得整整齐齐的两块钱,在手里轻轻晃了晃,脸上依旧挂着笑,说道:“三大爷,我本来想着您平时也爱写个字画个画啥的,这写几副对子和喜字,对您来说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嘛。这两块钱就当是给您的润笔费,您要是肯帮忙,我可太感激了。”
阎埠贵一听这话,原本冷着的脸瞬间起了变化,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了起来。他连忙清了清嗓子,脸上堆满了笑容,热情地说道:“哎呀,你看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呢。今天学校里确实事儿不少,忙得我晕头转向的。可你这结婚是人生大事啊,再忙我也得抽出时间来帮你这个忙。你打算要几副对子呀?还有那喜字,你想要多大尺寸的?这墨汁就用我家的,保管质量好。不过这红纸可得花钱去买,我建议再买点金粉,到时候往上一洒,那写出来的喜联和喜字,喜庆得不得了。这红纸最好用宣纸,挂在门上,风吹日晒一年都不带褪色的,每天看着都喜庆,就跟天天都在办喜事似的,那叫一个红火。”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听了,忍不住笑出了声,打趣道:“三大爷,您这话可有点意思了,说天天都在办喜事,这不就跟说天天洞房似的嘛。大茂刚结婚,您可别这么说,人家新婚燕尔的,您这不是咒大茂天天离婚嘛。”
阎埠贵一听,脸上微微一红,赶紧瞪了何雨柱一眼,着急地解释道:“你这小子,可别在这儿瞎咧咧,三大爷我哪是那个意思啊。我是说这喜庆的氛围,就跟办喜事一样热热闹闹的,你可别胡乱理解,净在这儿瞎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