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把我赶出自保团?”
被踢翻在地上的吴涛质问道。
“你要走就走,但先把钱还清。”
这次轮到黄二毛占上风了。
他发现吴涛并没有带来实质帮助,反而徒增压力。
仔细思量一番后觉得这个人不在更好。
吴涛感到意外且茫然,原本指望对方按套路出牌却落空。
为了继续待在这里,只好边说边往后退开:
“黄兄弟,这只是误会。
像我们这般交情怎么会真的退出!”
说话间他并没有提到任何有关归还钱的意思。
等到他意识到黄二毛并未被说动时,已迅速离开了院子。
……
由于这一次的买肉事件引发了不少小波折,但这丝毫没有影响赵刚内心的壮志雄心。
这位新当选的大伯决心将一切安排稳妥,并召开了全院长会。
坐在四方桌上享受完一杯茶水后,他感慨万千。
曾经的他曾在这座四合院饱受排挤与欺负,今天已经通过努力成为这里的主宰。
此刻他正思考未来的发展方向。
突然,一位老人催促道:“新大伯,赶紧发言吧!我们还要回去吃饭哩!”
见到李大哥装模作样的在角落里品茶,张二愣终于按捺不住,开口问道。
“你够了啊。”
陈大叔一声喝斥:“现在你面前的是我们胡同的大当家,不是以前的老四。”
“记清楚别叫错了。”
一听这话是陈大叔说的,张二愣立刻回嘴道:“你这是自找打!”
“柱子,这回大茂说的是有道理的。”
李大哥放下杯子,语气里带着几分长者的严肃:“你还年轻,这些就不过多计较你的错误了。”
这句话听得张二愣心里极不舒服。
明明自已比李大哥还年长几岁,可现在却要接受对方居高临下的教导。
要不是家里人拦着,他早就怼回去几句话。
接着,李大哥环顾四周,这里风景优美,只是好景不长,他得赶紧过一过“大当家”
的瘾,在五月份前找个合适的人选接班。
如果刘海松接手的话,说不定可以换来不少好处。
当上大当家的后,他觉得这一切还是值得一试。
但关键问题是,大家已经开始显得烦躁了。
如果不是最近帮助了大院做了件大事,估计现在已经有居民提出退会的要求了。
清咳一声,李大哥缓缓开始讲话,“今天我们召集这个会议主要是因为我们要对管事人选做出调整。”
“希望大家明白,我们以后不能再像刘海刚和钱叔这样,随意猜忌诬陷别人。
这不仅是道德问题,还可能对大院的和谐造成破坏。”
“请这两位前辈站起来,认真检讨他们的行为。”
人群中的刘海刚和钱叔不愿意站出,觉得自已已经卸任了,再受批确实冤枉。
但在众人注视下,他们也只能无奈站起。
钱叔连忙表态,“这是我错。”
见此,刘海刚一时不知所措,没料到钱叔在危难中如此义气,自已能否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
但很快钱叔回话:
“我也是被刘海刚蒙蔽了,为了私利居然污蔑同志王大爷,以后我定要监督他改正。”
话音刚落,刘海松顿时怒火中烧,恨不得当场扑上去掐住钱叔脖子。
“那刘海刚你想说什么?”
,坐于桌子上的李大哥从容地问。
“李大伯……”
未等他说完,就被李大伯打断:
“现在的头衔要改,你现在应该叫我‘大爷爷’!”
此时,刘海刚忽然理解当初那位老院长的心情。
若知道李大叔这么让人头疼,当年一定会极力阻止他上位。
然而,一切都太迟了,局势已完全改变。
他成为普通的百姓,李大伯成为了新任领导。
这样的翻转让他感到无力。
本想设计令对手失去地位,现在反而自身处境更尴尬。
想到未来,心情低沉无比,“唉~”
长叹声过后环视周围居民的神情。
用手指默默指着钱叔和李大伯,
千般言辞只化成一句话:
“你们俩给我等着!”
然后转身慢慢朝家走去。
院子里其他人大都低声议论起来:
“哼,这态度!居然还这么不认账。”
“让他当了这么久,真是瞎了眼”
。
这几句不是大院居民的心声,而是李大哥的几个心腹发出的评论。
院里的其他人面对这样的场景也沉默不语。
于是李大爷继续调动气氛:
“不要气馁,我们永远怀念曾经为集体贡献的人”
。
果然此话一出口让大家从先前消沉的情绪中振作起来。
除了前院长刘妈和两个儿子以外,大家都跟着鼓起了掌。
刘妈则冷冷地看着李大哥,并未参与掌声。
李大叔没空理会,开始讨论下一个议题。
“如大家所知,我的工作原因使我现在没办法长期留在城里。
所以我想先选出一个副当家,之后再来确定第二和第三把交椅。
欢迎各位踊跃推荐或报名。”
然后李大哥看向原本属于钱叔的位置。
但他已混入人群坐着,只能他自已宣布:
“散会……”
四合院的 ** 就此结束。
回到家中后,钱叔暗自思考怎样可以竞选上二当家。
甚至考虑是否该争取副当家。
这时他的儿子阎解成进门来说要商量一件家务事情。
他心急想着竞选,也没仔细看儿子,“啥事儿?”
儿子犹豫地问道:“爸,你说我们院子的赵 ** 姐俩儿怎么样啊?是不是很适合做媳妇啊?”
。
“你想要…娶他们其中一个吗? ”
钱叔这才意识到儿子的心思,似乎在为家庭大事动脑筋。
其实,阎解成心里也有许多无奈。
张三是想实行自已的婚介团计划,在外面租房子。
但是打听之后发现,现在 ** 的房子或者由 ** 管理的房子自已没资格申请,根本租不到。
私人房源呢,租金高得吓人,既舍不得又没有钱去承担。
“爸,”
赵小明兴冲冲地说,“村里有一对姐妹,一个是十八岁,一个是二十岁,我要是能娶一个为妻,咱们家就省了一笔媒婆的钱!”
“都是同村的,大家知根知底,人家怎么肯看上你。”
赵大力不信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