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些配料,已经相当多了。”“一定会让大家满意的。”
真是个十足的“老好人”。
如今主动为贾家撑腰。
为省钱,贾张氏连面粉都没买,院里的人都来了,一人一个窝头还不够吃。
于是,傻柱把自已的棒子面和白面都拿了出来,完全充当一个“奉承者”的角色。
所幸的是,
昨晚为搭建灵堂,
傻柱提前将屋里挡事的物件都搬走了,否则这些食物怕是留不住。
傻柱自已都没察觉,
虽然此前一直在反对,但贾东旭的离世,
确实在他的心理状态上带来了巨大的转变。
在后院。
当中院正热闹时,
李怀山骑车回来,后面跟着两辆装满新家具的三轮车。
这些三轮车上装载着他今天上午与冉秋叶及她的母亲一起采购回来的新家具,包括一些婚庆用品和几件衣服。
他还特意去了趟家具市场,定了几张床和其他必要的家具,并找人帮忙搬运回来。
因为原来的物品实在太旧,
既然打算结婚了,自然要添置一套新家具。
进入院落时,李怀山安排工人把家具搬进了自已的房间。
床是必不可少的,他还买了两套,
虽然起初冉秋叶的母亲表示不会马上搬进来住,
但这让冉秋叶和李怀山都觉得不大放心。
所以计划后续要说服岳母尽早迁入。
除了床,他还购置了桌子、凳子和衣柜。
虽然种类不算多,
但在那个时候,
这些东西的价格相当昂贵,李怀山为了这些简单的新家具花了一百多元,几乎是他数月的收入。
幸好,李怀山最近攒了不少积蓄,
不然真负担不起这一切。
正当李怀山忙碌于指挥工人们卸货时,这边的动作引起了邻居们的注意。
中院里。
有人提到李怀山回来了,
而且还搬回了大量新家具,不少人从过道挤过来看热闹。
一心指望李怀山能拿出份子钱的贾张氏,
立刻让闫埠贵过去瞧一瞧。
实际上,闫埠贵也对李怀山买回来的家具很感兴趣,径直前往了前院。
李怀山正在安排人手处理老旧家具,
新的家具摆放起来……
将所有的都搬进屋里。
就在整理的过程中,闫埠贵出现了。
“怀山,正忙呢!”
“今天见面的情况怎么样?瞧你的样子,似乎进展得挺顺利,连家具都备上了。”李怀山微笑道:
“还能怎样,一切顺利。”
“女方家长非常满意。”
“因此,我们明天就计划去民政局登记了,接下来找时间邀请几位好友聚餐,算是庆祝一下。”“这也意味着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
听到这里,闫埠贵略微惊讶,
从李怀山的话语中感到,似乎没有要邀请院内居民的打算。
“那你是否打算邀请院里的邻居?”
李怀山淡淡地回答:“彼此间也没有太多的交情,何必要强求呢?”
“但对于你们几位闫老师,我自然会发请柬;还有许大茂与娄晓娥应该也会到场。”
闫埠贵微愣,对于李怀山的态度略感意外。
毕竟结婚乃是大事。
轻轻摇摇头,闫埠贵追问:“就是这样的理由。”
“那么对东旭的事,你也选择不去随份子了?”
李怀山轻笑道:“确实没啥感情可言。”
“当然不必浪费。”
“不过,考虑到贾家的习惯,就算你们随份子,估计也只能吃点普通食物而已。”“是不是又是易忠海挑头让大家多出份子钱呢?”
“恐怕是要失望了。”
闫埠贵不禁点头,觉得李怀山说得在理。
看来他是最早看出 的人。
假如贾家人收到的份子钱用来为大家准备几样好吃的还算正常。
想到那些普通的菜式——土豆和白菜,闫埠贵不由得为自已的那笔小钱而心疼。
然而,他无法像李怀山一样洒脱,尤其是作为院中的三大爷,他不能袖手旁观。
确认消息后,他决定返回贾家传达这一情况。
不过在此之前,他再次回到家中,要求三大妈前来,询问是否需要帮李怀山准备婚事。
中庭里,见到闫埠贵返家,大家都凑过来,想打听到李怀山购置家具的原因。
看着站在旁边的贾张氏,闫埠贵回答说:
“据李怀山所述。”
“因为他与贾家并不熟识,因此不会参加。”
“购买新家具是因为他的相亲十分成功,明天他就要和女方一起去领证结婚。”
“这无疑是在为即将开始的新生活做准备。”
贾张氏原本满面期望,闻言后表情立刻阴沉了下来。
她没好气地说:“这家伙真是铁石心肠。”
“不请就罢了。”
“但当他举行婚礼时,我也坚决不去他家。”
“他的婚礼定然门庭冷落,到时让他自已感受什么叫孤独。”
周围的人听到贾张氏的话,心里颇觉无奈。
贾张氏这种自信从何而来?
以他们家一贯的行为方式,她即使想去吃喜宴,别人也不一定愿意接待。
别说别的了。
再说到她本人,如此小气,如果将来真被请去,很可能就是为了白吃白喝。
光是这次的晚餐,
不少人已经对自已的决定表示悔意。
花了不少钱作为人情,但吃到的不过是最普通的蔬菜,又有谁知道会甘愿。
其他住户们心中也有类似的疑虑,觉得此事颇为怪异。
李怀山是什么时候开始交女友的,连同院子的人都不清楚。
现在竟然快要办手续了,进展还真是迅速!来到李怀山家,
只见他在屋内忙着整理:
搬动橱柜,组装床架,摆设桌子,尽管屋子里还需稍作收拾。
但新家具的到来使得房间里有了些许生气。
院门口,三婶走过来,
见到忙碌中的李怀山,便开口道:
“怀山,”
“明天你和冉老师就领证了吗?”“这也真是够快的。”
“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都是一个院里的,别拘束。”
“何况,”
“冉老师的妈妈也会来帮忙。”
“你身边的人不多,如果有需要,我们和于莉都能帮上忙。”李怀山感到十分意外。
虽然他知道,
老闫家的二叔和三婶这次主动伸出援手,多少是因为从前得到了一些好处。
但是现在能得到帮助,
总归是一件好事。
李怀山看向三婶及跟在她身后的于莉,笑着回答:
“的确有事拜托你们。”
“我打算准备两床新的被褥,被面已取回,明天会去取棉芯,正头疼该怎么做。”
“如果这事,”
“能够劳烦您俩帮忙缝制,就太好了。”
听完李怀山的请求,三婶满面笑容地回应,觉得这是彼此间的互利互动,总是好的。
若非如此,
总是她一家沾光,也会不好意思。
随后,于莉走了出来,接过那两床喜庆的大红色被面,脸带羞涩。
此时已是深夜,
周围并没有人注意到。
在准备告辞之际,李怀山指了指门旁的旧椅与破旧的床,
对着三婶说:“三婶,”
“这些都是我准备更换的旧家具,若是需要,就带回去吧。”听到这,三婶的高兴心情难以言表。
日子,
就是靠着这种精打细算过的。
尽管物品显得老旧,但也有所值,稍加修整就能继续使用......何况,
家里正缺这张床。
原本家中也有一张,
只是在解成和于莉完婚时给了小俩口。
剩下的家人则用门板临时制成简易床铺。
考虑到那对新人,有个舒适的睡眠环境更好。
也期望早日添得孙子。
如今新增一床,情况就有了很大改观。
在老闫家,
解放大哥和解放弟正忙着拼装新床。
而一旁的于莉盯着大红色被面上的花纹,手指轻轻触摸,心中溢出了一抹羡慕之情。
结婚之时,家中没有多余的被褥可供置办新的。
此刻见到如此精美的被面,
不由联想到了自已当年。
于莉不禁感慨地说起话来:
“你看李怀山置办的这许多家具,且都是崭新的,看来花费不少啊。
他的家庭状况现在真是挺好的。”
“至于那位女朋友呢,又会是如何一位人物?”
“从未曾在大院内见过她的身影。”
“不过,若嫁给了李怀山,日后生活应无忧了。”
一旁,三婶瞥了一眼于莉,内心明了:
这位儿媳是个贤惠的人。
然而,在自已家中,肯定也有一些属于年轻女性的小小心思。
三婶有心想提点一二,
然而再一思索之下,
尽管李怀山确为一个英俊而又有经济实力的年轻人,但终究已经步入婚姻殿堂。
要是过去,三阿姨真心不愿让余莉与李怀山过多来往,人的心态差距往往就是这样在比较中产生的。
但现在看李怀山,觉得他已经可以放心了。
三阿姨提起了他的情况:“李怀山的另一半是冉秋叶,她在红星小学教书。
据我听说,这个姑娘长相不错。”又补充道:“性格也很温婉,只是她家的背景不太好。
她父亲是知识分子,之前受到了很多不公平对待,现在已经不再了,现在家里只剩下母女二人相依为命。”
不过三阿姨觉得这些都不用多虑,“这几天内,不是也会到院子去看看么?”同时,她也在思考李怀山的家庭状况,提到“他们俩都有正式工作,这样的日子过得真是舒服。”
每当提起李怀山和冉秋叶的故事,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家那些还无所作为的孩子们。
到现在,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连闫解成都已经成家立业,可是却还找不到像样的活干,真的挺让人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