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窝,窝窝窝……(大爷,咱们服了,你就饶了我们吧。)”二人对何雨柱不住地磕头求饶,可无奈他的双颊的厉害,哪里还能说得清楚话,只能发出窝窝窝的声音。
何雨柱对胖子道:“胖子,骑我的车去保卫科,让他们来把人带走。妈的,什么玩意,哪个车间的工人,敢到老子的地盘闹事了。待会问清楚了,老子要让这个车间的工人感受到我们食堂职I对他们的关爱。”
胖子很快带着保卫科的人来了。胖子一去保卫科,把保卫科的人吓了一跳,这怎么给整成这惨样。等和胖子到了一食堂,好家伙,这里还有两个更惨的呢。得了,先把这俩给送厂医务室去吧,先输个液消消肿,不然那眼就要快看不见了。
“上车。”何雨柱吩咐胖子道。
“师父,上车干什么?”胖子对何雨柱的举动很是不了解,人不都让保卫科的人带走了吗。
“带你去照个相,被人打成这样,咱得留个证据。虽然最后不一定会报公安,但咱们得有报公安的证据。不是,胖子,你怎么这么多话,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那师父我可就不管了。”何雨柱双眼一瞪,不耐烦地道。
胖子没敢再问,而是说道:“师父,那我先去洗个脸。”
何雨柱骂道:“胖子,你脑子里装的是不是都是水,你要是把脸洗了,那还拍个屁的照,还怎么保留证据?要的就是你现在的这个样子。”
于是胖子顺从地爬上了三轮车,现在胖子对何雨柱的敬仰,那是犹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原先那还有点要对何雨柱吡吡牙的想法,也在何雨柱痛抽那两人耳光之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同时胖子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没有和师父炸刺,不然怎么死的只怕都不知道。别说,师父狂扇那俩人耳光的姿势是真的很帅,那俩人在师父手上,那是连个还手之力都没有。没想到师父不但厨艺高超,这武艺还更高超。改明儿我买上两瓶好酒送给师父,让师父好好指点我几招。
这时云东来走上前来道:“何主任,这不太好吧。胖子走,谁来炒菜啊。”
何雨柱此时早己恶了云东来的人,什么玩意,有人找上来揍了一食堂的人了,你云东来和一食堂的人就在那干站着不上前帮忙。不指望你帮忙揍人,可把他们拉开总可以吧。要不是自己听说胖子在一食堂的日子不好过,今天过来看看是怎么个不好过法,胖子指定还不知道被揍成什么样呢。既然你这样,那我也无须给你面子了。嗯,给你身后之人的面子了。
何雨柱冷冷地开口道:“云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东来:“何主任,没什么意思,胖子是一食堂的大厨和班长。他若是在这个点走了,这菜谁来炒,人谁来指挥。”
何雨柱:“云主任,这一食堂可不是只有胖子一个大厨吧。还有,谁来指挥,你云主任就不能指挥指挥?”
云东来:“何主任,我是食堂的副主任,不是一食堂的班长。至于何主任说的那个大厨,不是何主任把他的大厨拿下了吗。”
何雨柱气极反笑:“云东来,云主任,行,你这么说也行。好,那按你这么一说,他那班长的职务拿掉了,连带着他的手艺也拿掉了是吧。行了,我明白你云主任的意思了,不就是想以耽误了工人吃午饭的借口拿捏我一下吗。哼哼,云东来,我告诉你,我何雨柱别的可以捻接受,但就是不会接受别人对我的要挟。”
然后何雨柱又冲一食堂的人道:“你们谁还想在一食堂干的,回去给我该干嘛干嘛去。不想在一食堂干的,那你们就在那站着吧。”
说完,一把推开云东来,骑上电动车就走了。云车来被推了一个踉跄,站稳后冲何雨柱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呸,什么玩意,小人得志。”
何雨柱带着胖子回来,发现胖子掌的那口灶没静,胖子走时是啥样,现在还是啥样,那菜刀还在菜墩上剁着呢。看来云东来还是没那个胆子让一食堂的全体罢工不干,他要真那么干,那一食堂的人也不会听他的。那真要罢了工不干,那性质可就是不一样了。
你们不想在一食堂干是吧,那好,你们给我去扫厕所,去锅炉房推煤去吧。就那,还得是正式工才才行。正式工除非犯下了严重危害国家和集体利益的行为才能清退。至于临时工,你们哪来的待哪去吧。真要是那样,这些人眼睛都得哭瞎,。在食堂工作多好,最起码吃饭不用花钱。而在锅炉房推煤,去打扫厕所的那些人,那可都是临时工,正式工谁去干那个呀。所以这些人也只能把胖子的那份摆撂在那里不做,但没人敢耽误了别的工作。
再让胖子切菜炒菜肯定是来不及了,何雨柱吩咐胖子道:“胖子,首接开炒。”
胖子:“师父,菜还没切完。”
然后见何雨柱双眼一瞪,立马脖子一缩,拎起炉钩勾开了炉火。
然后一食堂的就见到了他们永生难忘的一幕,只见何雨柱左手拿起一棵白菜往大锅上空一扔,右手菜刀挥动,只听得唰唰声接连不断,白菜落到锅里时,己是成了一条条的了。如果此时有人往锅里看的话,就会发现白菜切得是长短粗细,那是均匀一致。
只消半刻钟,何雨柱就将白菜切完,把菜刀一扔,转身就走,留给了一食堂人一个潇洒飘逸的背影。
何雨柱露了这手,不但镇住了一食堂的人,连带着他们对胖子敬重了起来,谁让人家有一个牛逼的师父呢。话说,这样的师父,咱们也想要一个啊。
吃过午饭,何雨柱想着怎么整治一下一食堂,那位车间主任找上了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