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恶!那这家伙岂不是赢麻了?怎么选他都能赚。”
“啪!!!”
阿赖扬说完很是气愤,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喂,你轻点!这刚拿钉子钉好的桌子,你别拍散架了。”
马克说着,将阿赖扬的手抬了起来,心疼的检查起了桌子的受损程度。
“也不是怎么选他都赚,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把那件东西偷出来,然后还不被他们抓到。”
说完这句话,许令在脑海中开始设想起了后续计划。
“不是吧?你真去?明明你根本就没放下大话,而且他们今晚肯定会派人不少人看守,这可多危险啊?大哥,你不会真想去吧?”
“为什么不呢?”
反问了一句后,许令站起来大手一挥道:“我之前不去他那里,是因为我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一号人物,现在他都和我叫板了,我要是不去,岂不是很没有面子啊?”
“大哥,你能不能靠谱点,咱们的主要任务不是这个,咱们来这主要是为了瓦解切尔诺伯格城防的啊。”
看许令有点上头,马克感到两眼一片漆黑,于是便开始了苦口婆心的劝说,劝许令以大局为重。
许令幽幽的看向马克,然后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两袋瓜子。
“那买的瓜子你以后别吃。”
“我时刻支持拥护老大的决策。”
没等马克做出反应,一旁的阿赖扬就举起了手,在这件事上力挺许令。
“呃……但是是话又说回来了,渗透切尔诺伯格城防也不差这一两天,我现在觉得我们可以计划一下。”
面对许令的瓜子威胁以及阿赖扬的倒戈,马克没有再坚持他的立场,选择了与许令同流合污。
“好,你负责到时候接应我,阿赖扬负责勘察那边地形,我去直接拿走那人的宝贝。”
布置下任务,许令催促着他们两个动起来,今天晚上,就是他怪盗鸡排出手的时机。
——
晚上九点二十分。
乌萨斯切尔诺伯格,阿尔科伯爵庄园。
庄园周围围满了好事的观众,所有人都想在这里看一出好戏,无论是神秘的怪盗鸡排偷走宝物,还是阿尔科伯爵老爷成功抓到这个窃贼。
庄园里,阿尔科伯爵看着庄园逐渐增多的好事群众,脸上并没有任何不悦的意思,或者说,他其实巴不得外面的人越多越好。
“哼哼,就是这样,再多点再多点。让更多的人看到我今天晚上,这场天衣无缝的安排。”
自言自语着,阿尔科伯爵从阳台上往下望去,那个方向,正是他报纸上所说的宝物的所在地。
一只金杯,一只看着就觉得昂贵的鎏金杯,它就这样放在那里,放置在庄园进门的道路正中间。
“老爷,已经检查过了,所有的设施都已经布置好了。”
正当阿尔科伯爵品尝着杯子里的红酒时,他手底下的管家进来和他汇报起了工作。
“很好,今天,过了今天,我阿尔科的名号将响彻整个切尔诺伯格,哈哈哈……”
阿尔科伯爵笑得很是肆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内,一步一步向着他所预想的方式进行着。
“呵,怪盗鸡排。就让你名头,化作我向上爬的垫脚石吧,来,带我下去。”
将手中的红酒杯放下,阿尔科伯爵挥了挥手,示意管家带他下去。
视角切回到外面。
“哟嚯,这警戒保护的,还挺像模像样的嘛,没准到时候真要栽在这里了。”人群中,许令看着金杯周围那二十几个乌萨斯巡警感慨道。
“大哥,你小声些,被人家注意到那是真完了。”
见许令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马克赶忙低声提醒道。
“不碍事不碍事,周围声音吵得要死,就咱们这个说话音量,就算是刻意仔细去听,也听不到什么重要内容。”
许令对马克摇了摇手,示意他完全可以放开点,不用这么束手束脚。
“得嘞,您才是大爷。”
马克无奈的笑着,感觉许令似乎一点都不怕到时候被抓。
“啧,这阿尔科伯爵好像有点东西啊。”
观察着阿尔科伯爵庄园的防备部署,许令的神情越看越严肃。
“嗯?有点东西?难道这个阿尔科伯爵和之前那些相比,很高明吗?”
看着许令的神情开始严肃了起来,马克好奇的向前问道。
“果然说事先准备就不会手忙脚乱吗?”喃喃自语了一句,许令又用手指了一下庄园内部,对马克解释道。
“你看,那金杯就摆在道路中间,所有的巡警看似分散在不同地方,但其实,他们的视线观测范围,就从来没有脱离过金杯。”
“说他有点东西也在就这,金杯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摆在这,虽然表面上很容易被直接突破拿走,但实际上,任何人靠近金杯附近,都会在第一时间被发现。”
解释完这些,许令又向周边的建筑看去。
“呵,果然,还真是财大气粗啊,二十多个巡警在下面守着也就算了,这上面居然还有两个狙击手。”
闻言,马克也顺着许令的目光看去,只见两个狙击手一左一右,分别站在建筑物两边,那狭小的平台上。
“*乌萨斯粗口*,靠!搞这么阴?你要是不说我都没注意到,算了算了,咱们回去吧,要是真为了这件事把你给折进去了,那我们的任务就真完蛋了!”
低声骂了一句后,马克便赶忙去拉许令的手,希望他不要为了这种小事以身犯险,想要就这样直接把他拉回营地。
拉扯了好半天,马克使了不少劲,但许令就是纹丝未动,没有被马克拉动分毫。
“不是,大哥?算我求你了,回去吧,就这场面,哪个小偷来都得跪,赖在这干嘛?咱们这边还指望你完成组织派下来的任务呢,哥,咱回去吧。”
马克几乎都要崩溃了,这家伙怎么就是不听劝呢,许令要是真在这被抓了,那他们现在的任务可以直接宣告破产,到时候组织那边清算下来,自已不死都得扒层皮。
“你说的那是小偷,我可是侠盗。呵,这点小把戏,还能把我吓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