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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食物中毒

“你敢打我?”何夕瑶捂着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打你,爷打的就是你。”方任说着,又是一巴掌落下。

嬷嬷挺身拦道:“你可知我家小姐是谁,你竟敢打她?”

“爷管你是谁?你要知道,在这地界爷是谁?”

方任指着一桌子饭菜,“去,给爷把它们全吃了,敢浪费一点,爷还打你,想找茬,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

“我不去。”何夕瑶楚楚可怜,“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你说个数。”

方任就像就是一个炸药,易怒、暴躁,一点就着。

“说个数,钱,我稀罕吗?你麻溜地给爷去吃。”

何夕瑶步步后退:“我不去,我吃不了。”

“吃不了,你敢点这么多。”方任一把将她拽到桌前,按住了她,“快点给爷吃。”

嬷嬷上前拉人,被方任一脚踹了出去,他人高马大,嬷嬷一把年纪,那经他踹,痛得骨头都好似散了架。

何夕瑶趴着桌子上挣扎,碟碗、菜汤洒了一地,方任的衣服上也被沾染了些许,他更怒了:“你敢洒到我衣服上,你活腻了。”

他拽起何夕瑶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方任把她往桌子上仅剩的碗碟里摁去。

“住手。”四处找江意的乔羽看到这里许多人围观,怕江意出事,挤了过来,路见不平,他大喝一声。

“呦。”方任咧着嘴,“还有人想英雄救美呢!”

他松开了何夕瑶:“你最好少管闲事,爷我最近心情不好,可不想对你手下留情。”

“你欺负弱小,蛮横嚣张,这事,我管定了。”

“好啊,你既然想管,爷我就让你知道想管的下场。”他抬手一扬,身后出现了几个打手,“凡伤他者重赏。”

打手一拥而上,乔羽被团团围住。

他顺手抄起了桌边的凳子,砸向了打手,打手人多势众,乔羽免不了受伤。

抵挡之际,他背后挨了一棍,与他面对面的打手却被夺了棍棒。

方任在一旁叫嚣:“给爷打死他,狠狠的打。”

打手虽伤了乔羽,乔羽却硬生生的扭转了局势,占了上风。

仿佛有马蹄踏过,地上一片狼藉,方任愤怒极了,吼叫着倒在地上的打手:“给爷起来,快点,否则爷打断你们的腿。”

有几个打手刚想爬起来,就被乔羽一棍子,再次打趴在地。

他一步步的逼向了方任,方任吓得腿脚发软:“你,你别过来,你若伤了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乔羽无视他的怯懦,举起棍子狠狠地砸向他,方任痛得跌倒在地,害怕地求饶:“你放过我,我给你钱,给你很多钱。”

“你的钱我不稀罕,以后若敢再仗势欺人,我见一次打一次,滚。”

方任吓得屁滚尿流,狼狈逃离。

何夕瑶擦拭着脸上的菜汤,姿态端庄的走到乔羽面前。

“公子,多谢你出手相救,上次你救过小女子一命,今日又得公子相救,小女子无以为报,在此叩谢公子。”

她弯身行了一个大礼。

乔羽虚扶:“小姐客气了,我也只是举手之劳。”

“公子如何称呼?”

“我姓乔名羽。”

嬷嬷惊得张了嘴:“小姐,他是先前在杜府的……”嬷嬷感觉说护院不合适,改口道,“的客人。”

何夕瑶莞尔一笑:“不曾想我们竟如此有缘。”

她低头看了眼自已一身狼狈:“今日小女子一身污垢,待我回家梳洗一番,明日丰庆酒楼,小女子宴请公子,请公子务必来。”

“不必如此,我救小姐并非挟恩图报。”

何夕瑶眼眸纯澈,肤白的脸上还有巴掌的红印,她楚楚可怜地凝望着乔羽:“公子莫不是嫌弃,不愿前来。”

“不是,小姐莫要误会。”

“那公子明日定要前来,小女子静候公子佳音。”

乔羽沉吟了一会,才道:“好。”

炸的鸡块还剩一些,江意打算换个地方在试试,在一些富商所住的门户,走街串巷的吆喝。

齐峰刚好在这一处巡察,有眼尖的同伴一眼就认出了江意,对齐峰道:“峰哥,她就是上次救了婆婆的人。”

“是她?!”齐峰一怔,快步走了上去。

江意见状道:“这么巧, 你在这里巡逻。”

“嗯。”

“买的什么?”

江意给他与同伴包了几份炸鸡块:“我今儿刚炸的,你们尝尝,别嫌难吃。”

“江姑娘客气了,你的手艺定是一等一的好。”齐峰说着就要掏钱,江意阻止,“要不了什么钱,你也别和我客气。”

“江姑娘豪爽,可我也不能总让你做亏本的买卖,成本钱总不能让姑娘也出。”

江意见他拿着二两银子又推了回去:“这便是同我生分了,我闲来也是无事,若是你们都喜欢,说明我做得不错。”

“行。”齐峰道,“姑娘如果以后在县城遇到了麻烦,尽管找我们,我们兄弟定要给姑娘办妥。”

齐峰用手肘戳了一下身旁的同伴,“听到了没有?”

同伴连忙点头:“听到,听到,峰哥交代的事,绝对遵从。”

齐峰道:“江姑娘,明日有空吗?”

江意问道:“你有事?”

齐峰点头:“嗯,有一件大事,还请姑娘到时也来一趟。”

江意想了想萧,道:“行,在哪里?”

“丰庆酒楼。”

江意有些意外:“你是要宴请客人?我去不方便吧?”

“方便,姑娘必须到场,有一个人想见你。”

江意疑惑,却还是应下了。

何夕瑶前脚刚走,后脚惠众酒楼就出了事。

有一人被抬着担架放在了惠众酒楼的大堂内,哭喊着要见管事的。

掌柜的从内间走了出来:“这位夫人,有话好好说。”

那人指着担架上的人道:“好好说,我们昨儿在你们酒楼吃过饭,回到家就上吐下泻。

本来以为过一夜就好了,哪知今儿一早,人就没有了,你们惠众酒楼定要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