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玖辛奈端坐一盘水果推门而入,不赞同的摇摇头说道。
“穗,你这样是不对的,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有那样的天赋,普通人都是要从基础学起,不过我觉得你八成不会教。”
穗听见玖辛奈这样说,很是茫然地反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玖辛奈把果盘放在书桌上,双手抱臂地问:“那我问你,你忍校上完了吗?基础知识都学完了吗?”
听到这一连串的问题,穗立即哑了火。
是啊……他自已好像才上了两天学,那些忍校里的知识自已似乎是真的没学完。
玖辛奈看着穗那吃瘪的可爱样子,忍不住地笑出声来,笑声清脆悦耳,仿佛银铃一般在空气中回荡。
“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副样子,别担心了,你自已去玩吧,我来帮你教导水无月小朋友。”
她温柔地拍拍白和穗两人的脑袋,然后牵起白的小手,缓缓走出了房间。
在关门的瞬间,她似乎还回头看了一眼穗,眼中满是慈爱。
房间再次陷入了以往安静的样子,仿佛时间都在这里静止了。
如果不是这里还有些生活过的痕迹,比如床边摆放的拖鞋,桌上未喝完的水杯,甚至都看不出这里有人住过。
穗慢慢地躺到这柔软的床上,手中正握着一枚椭圆形的宝石装饰。
那宝石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没错,那就是穗的灵魂宝石。
他刚刚已经试验过宝石的能力,和自已想的没错,只要不停的更换受力体,那他就是无敌的。
穗把玩着手中那枚精致无比的宝石,感受着它的光滑和温暖。
然而,过了一会儿,他便觉得无趣万分,仿佛这宝石已经无法再给他带来更多的惊喜。
再将其扔回梦空间后,穗的眼神一瞥,就看见了桌上自已之前买的药片。
那些药片静静地躺在那里。
穗突然想起,自已似乎是已经很久没有吃药了。
他拿起药瓶,倒了一大片在手中,然后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下。
那药片的味道还是和以前一样,既苦涩又无趣,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因为吃了药,穗不久就感受到一阵困意袭来。
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然后换上睡衣,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一下便躺倒在床上。
他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呼呼大睡起来。
三个月后,玖辛奈生产那日早上八点,闹钟声准时响起。
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
被被子蒙着脑袋的穗烦躁地抓起闹钟,就向着墙面砸去。
砰的一声,闹钟瞬间就被摔得稀巴烂,零件散落一地。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穗,却正悠闲地穿着衣服,脸上还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哼哼哼,今天是个好日子……我的九尾弟弟就要出生咯……”
他口中轻哼着,那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他的面上比起之前多了几分开心之意。
九尾之乱今夜就要爆发,正式剧情马上就能开始,由于玖辛奈腹中孩子月份的逐渐增大,她也不能继续待在家中,而是搬到了医院休养。
而波风水门这个恋爱脑,每天都屁颠屁颠的跑到医院里去。
所以,现在的这个家中,就只剩穗和水无月白两个小孩在家。
穗每天早上都是自已做饭,可穗不会啊,他从小到大一点饭都没做过。
就连最简单的炒鸡蛋和煮米饭都不会,以前都是青叶老早就准备好的,根本轮不到自已。
没办法,为了不让身为半个残疾人的穗饿死,年仅三岁的水无月白只能硬着头皮学起了做早餐。
但因为年纪实在太小,能做的早餐也不过是饭团而已。
两人吃完饭,水无月白很自觉的独自待在家里修行,而穗则是想去再见一见自已养母的最后一面。
如果这次不见,那再见时就是对方归西的时候了。
来到医院,这里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立刻就冲入穗的鼻中。
再向护士得知玖辛奈的病房后,穗也立马赶了过去。
推开房门,安静整洁的病房内就只有波风水门和病床上的漩涡玖辛奈。
穗自然而然的将床头柜上快要枯萎的玫瑰换成自已带来的雏菊。
“穗,你想给你的弟弟或妹妹取个什么名字啊?”虽然已经订好,但波风水门还是想看看穗的主意。
他递给穗一张纸,纸上密密麻麻的写着许多名字。
什么笋干,面汤,螺丝钉都有,那什么螺丝钉不用想就知道是波风水门取的,也只有他才能取出那样难听的名字。
穗突然有了一个很新的想法,他拿过纸和笔,唰唰地在纸上写了下来。
在等对方写完后,波风水门拿过来一看。
“阿修罗?这个不是传闻中六道仙人的儿子吗?穗是希望弟弟或妹妹一样善良强大吗?很好的祝福哦。”
穗当然不会说因为鸣人是阿修罗转世,既然对方已经帮自已找好了理由,那也只好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
他微笑着点点头。
“很好的名字呢,它一定会喜欢的。”玖辛奈温柔地抚摸着鼓大的肚子,眼神中尽是对这个新生儿的爱意。
穗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在一起。
怎么会有点……嫉妒呢?怎么可能会这么感觉呢……一定…一定是错觉吧?一定是吧。
“系统,漩涡玖辛奈对鸣人的好感度是多少?”
“回宿主,100%”
“满……的?”
穗懵了,自已好话好事都做了,甚至都违背了自已的本性了,就为了装个乖孩子。
你现在告诉我,我还不如一个未出生的孩子?
穗的心里立马就不平衡了,他怕自已再待下去,自已会弄死鸣人。
“我要先走了,今天答应要教白忍术。”
“好,钱我放在你书桌抽屉里了。”波风水门回道。
穗拉开门走了出去,马不停蹄地向着家的位置赶去。
回到家,他径直走向正在训练的水无月白,抓住对方的肩膀问道。
“你会永远爱我吗?!你会永远站在我的身旁吗?!”
白感受到肩膀上的巨力,便知道,穗这是又发病了。
“会,我永远都会。”说着,他从随身背着的袋子中拿出一个药瓶,从中倒出两片白色药片,塞进了穗的口中。
穗感受到一股苦涩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微微一愣,随即立马反应过来。
“我没发病,用不着吃药,而且我昨天刚吃。”
他吐出口中苦了吧唧的药片,嫌恶地踩了几脚。
白沉默片刻,又继续修炼起来。
“对了,今天晚上你也别出门了,就在家里好好待着。”穗说道。
穗并不想白卷入这场事件当中,重要的是,他不想白知道鸣人的身世。
他不想让剧情因为自已的原因导致收到过大的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