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俩是同性,我就答应让止水贴身保护自已,如果不是,那就让他们订娃娃亲。”
反正不管怎样,水门死了以后,鸣人是男是女也不关我什么事了。
至于让那什么止水保护自已?波风水门都死了,四代目都下台了诶。
就凭富岳一句话,自已就得顺着对方?放屁!他以为他是谁。
水门见事情有的商量,立马便点头同意了这个提议。
穗见事情已经解决,他也不想继续在这逗留。
“对了,水门叔叔,我出木叶一趟。”
临走前,穗突然想起之前在梦空间自已内设定的一份计划书,上面似乎是有写过,水无月白是个很好利用的攻击。
这次直接去雾隐将他带来得了,反正火影就是他爹。
听见穗这话,水门好奇的问道:“你出去干嘛?”
“去玩。”穗回道,不过这话怎么看来都有些敷衍的意味。
水门并不在意穗的态度,着手写起来相关手续。
没几分钟,一张盖有红章的信纸就出现在了穗的手上。
他满意的点点头,带着那张纸离开了火影大楼。
第二天,穗老早就穿好衣服来到木叶大门,可那却站着一个穗意料之外的人。
“水门叔叔?你来送我吗,如果说的话你就快些回去吧。”
穗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他现在压根就不想和水门多唠叨,这人就是事多。
水门听见这话,尴尬地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啊哈哈……我就是想来问问你多久回来。”
水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穗的担心。
穗看着水门,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烦躁。
他皱了皱眉,语气更加急促地说道:“今天晚上。”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水门,径直朝着大门走去。
水门看着穗远去的背影,心中有些失落。
他知道穗因为之前的事对他有些不满,但他也是出于关心才会这样问。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也离开了木叶大门,向着火影大楼的方向走去。
穗快步走着,仿佛每一步都带着谨慎。他的目光不时地扫向后方,确保木叶门神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终于,他停下了脚步。
他紧紧握着项链的两端,口中低声念道:“封印解除。”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项链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两端逐渐变长,最终变成了一根鸟头杖。
穗将一张库洛牌轻轻抛向空中,然后用鸟头杖用力一敲。
刹那间,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穗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原地。
当他再次出现时,已经置身于一个小岛上。
他低头看着脚下那一块块坚硬的岩石,感受着海浪的凶猛冲击。
海风呼啸着,吹乱了他的头发,也带来了一丝凉意。
“宿主,你现在在水之国的边上,一直向左走就能到雾隐村,一直向前去就能到水无月白所在的那个村子,你真的要在现在就把他挖来吗?他现在才三岁诶宿主。”
系统好奇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三岁最好,正是天真无邪的时候。让带土把他搞得家离子散,让他感受到这个世界的黑暗,然后我在最后时刻拯救他不就是了?这样成功率还会高些呢。”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可怜的孩子在绝望中挣扎的模样。
说完,穗便抬脚向着右边走去,步伐显得格外悠闲。
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灾乐祸的神情,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系统沉默了片刻,突然爆发出一阵夸赞声:“……宿主好兴致,宿主好厉害!”
穗并没有理会系统的夸赞,他继续漫步在小岛上,享受着这份宁静与自由。
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孤独的身影,显得格外耀眼。
没走出多远,穗突然间就觉得脑袋里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在搅动一般,一阵接着一阵的剧痛袭来,仿佛要将他的头颅炸裂。
这突如其来且毫无征兆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法承受,身体不由自主地弯曲下来,最后只能半跪在地上。
他紧紧咬住后槽牙,用力之大甚至能听到牙齿摩擦发出的咯吱声。
随着牙关越咬越紧,一股浓郁得如同鲜血般的铁锈味道在口腔中迅速蔓延开来,充斥着整个鼻腔和喉咙,令人作呕。
就在穗感觉自已马上就要再次被这剧痛折磨得昏厥过去的时候,一道异常熟悉的声音竟在他的脑海深处响了起来。
“我靠!手一抖不小心按错了按钮,这家伙该不会真的被活活疼死吧......”
紧接着,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那如潮水般汹涌、几乎要吞噬掉他意识的强烈剧痛,居然开始一点一点地减弱下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次没有像往常那样被疼晕过去?刚才......好像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但那会是谁呢?”
穗整个人都懵住了,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按照以往的经验,每次经历这种程度的头痛必然会昏死过去。
可今天却打破了常规。难道说......自已已经死了变成鬼魂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穗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一种深深的不甘涌上心头。
“不行!我绝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掉!”
怀着这样的信念,穗毫不犹豫地抬起右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扇了自已一巴掌。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穗的右脸颊立刻浮现出五道清晰可见的手指印,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与此同时,一股火辣辣的灼烧感从脸部传来,刺激着他的神经。
然而此刻,穗的心里却是抑制不住的欢喜。
因为他清楚地感觉到了疼痛,那就意味着自已还活着,并没有死去,也不是什么所谓的鬼魂。
只要还活着,一切就都还有希望!但是……那我的脑袋怎么突然不痛了?
穗坐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行了,不想了,就我这脑子能想出来就怪了,还是快点去找带土吧……”
说罢,他用力地晃了晃自已的脑袋,似乎想要将那些纷乱的思绪统统甩出去一般。
然后伸手拍了拍屁股上沾染的尘土,缓缓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