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穗那边。
水门和穗争执过后,将自已与神渡之间的交易转告给穗后,便立即动身前往了王宫,独留穗一人在巷子里凌乱。
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从梦空间取出一张纸和一个玻璃瓶子。
将自已的左手手指割开,艳红的鲜血涌出,滴在了地上。
神渡拿过玻璃瓶,将鲜血滴在了瓶子里,随着右手手心寒气快速凝聚,一支用冰做的玻璃笔便出现在手中。
他不确定如果波风水门用相互遗忘术,自已的记忆会不会也同样被消除,所以提前准备一下总没有错。
他伏低身子,用笔在自已的血中蘸了蘸,在纸上写道。
1.我会提前叛逃,大概比计划里提前了几个月。
2.我会进入晓组织。
3.我会莫名其妙失忆,但会在叛逃前恢复。
4.我会在大概一年后昏迷过去,昏迷后的15年才会苏醒。
“大概就这些了吧……”穗又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定没有后,才将这张纸放进了梦空间内。
而其他东西就待在原地不再理会,自已则是和水门一样,向着王宫的方向走去。
同一时间的王宫,神渡双手抱臂,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耐烦和轻蔑。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不善地说道:“不要再聊下去了,我是来弄死你的。”
神渡环顾四周,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她并没有发现原作中的木傀儡。她的眉头微微皱起。
高声问道:“那终极大杀器呢?不能出来?还有龙脉,你不用吗?”
“不说我欺负你,我等你半小时,到时候咱们在龙脉封印那一决高下。”
神渡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她作势就要出去,但其实她早已心知肚明,自已刚刚站着的地方极有可能就是龙脉封印,而那个巨型木傀儡应该也在附近。
她的步伐稳健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不用,我现在就来教教你什么叫谦逊。”百足的话语刚落,一道冲天的紫色能量光柱骤然打破了她之前站着的位置。
鸣人被那紫色光柱能力掀起的巨风吹得几乎站不稳身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恐惧。
而神渡则被龙脉内所含的巨大能量所震撼到,她的眼睛瞪大,满脸的难以置信。
尽管只是无限查克拉的凝聚体,但那也是无限啊!哪怕自已拥有六眼那近乎无敌的恢复速度,可那也是需要时间的啊,而那无限查克拉就不一样了。
“我收回以前的话,这龙脉我要定了!”神渡的声音中充满了癫狂和贪婪。
她的眼神变得炽热而疯狂,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藏。
水门刚一跑进这里,就听见这么一句话,顿时脸色大变。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大声喝道:“神渡!你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神渡依旧不慌不忙,她甚至都没有看一眼水门,只是对着声音来源竖了个中指,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傻 B,脑子坏了就去治!”
接着,神渡又重新看向了龙脉,她的目光如饿狼一般,贪婪地盯着那源源不断的能量。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
“这龙脉的力量太美妙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神渡的笑声回荡在整个王宫,那是一种癫狂到极致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除百足外的所有人都被她的笑声所震慑,心都凉了半截。尤其是之前与神渡做过约定的水门,他现在恨不得给那时候的自已来几个大嘴巴子。
“神渡你疯了吗?之前不是说好的吗?你不是说你不会拿龙脉吗?”
水门愤怒的咆哮着,神渡奇怪地看了眼水门。
“你还真信了?你还真信啦?!你真信啦!!哈哈哈哈哈!还真有人会信敌人的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神渡笑得前俯后仰,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双手紧紧捂住肚子,眼角竟然泛起泪花,但那并非悲伤所致,而是因为笑得太过剧烈而涌出的生理性泪水。
然而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人再去关注这个疯癫痴狂的神渡,众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那个由傀儡拼凑而成的巨大怪物身上。
这便是之前被神渡誉为终极大杀器的存在。
神渡自觉无趣,也识相地闭上了嘴巴,止住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她的眼眸中没有丝毫情感波动,冷冷地注视着巨物中的百足。
"真是丑陋至极......还是让我来代替你享受龙脉的美妙吧!"
神渡心中念头一闪,鸟头杖瞬间出现在她的掌心,接着又从梦境空间里取出一张库洛牌。
她咧开嘴角,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轻声呢喃道:"消失吧......"伴随着她用鸟头杖重重一击。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只见一个灰白色长发到脚、身着洁白长袍、头顶生有一对奇异翅膀、额头中央镶嵌着一颗蓝宝石的少女从牌中钻了出来。
从那个少女身上,众人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生气,她那双暗灰色的双眸如同死物一般,没有一点情绪在内。
“让那个丑东西消失。”
随着神渡的发号施令,少女的右手慢慢抬起,而对面巨物的身上一个淡黑色透明罩子逐渐裹住全身。
白光一闪,那巨物竟然直接消失不见,原来巨物站着的位置,如今空空如也。
鸣人,水门“……?!”
两人实在是没想到,神渡真的只用了一招就完胜那个怪物。
“原来那忍具的威力这么大!那穗为什么从来不用?”
对此,水门联想到了一个最坏的原因。
“穗她其实也会,但她从来不用的原因是……卧底身份?”
“不!不可能,一个七岁小孩怎么会是卧底?”
“水门~波风水门~快点来封印龙脉啦!我们要回去了,我拿不了龙脉啦!记得消除记忆!”
砰的一声,神渡变为一团白烟消失不见。
“影分身!”父子俩齐声喊道,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啊!她人怎么不见啦!”气喘吁吁的穗扶着门框,眼睛死死地盯着刚刚神渡消失的位置,这一刻的愤怒值到达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