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远,事情我们大概了解可,可以先放你回去,不过最近你不能离开西九城需要随叫随到。”
“啊?那我要去采购,我是个采购员,而且要去对象家里给人家洗衣服,干农活…”
“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这是命令,这么多条人命,要不是上面有人打电话保住你在事情调查完毕之前,你都要在看守所呆着。还有,那种媳妇你要来干什么,趁早断了。”
吴晶可是上面来的调查组负责人这会特别想给面前的这油嘴滑舌的消息来一个大记忆恢复术,问你点话总要东拉西扯的,唧唧歪歪!
要不是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来电话,自己早就动手了。
我不信你不知道谁要你的命,而且是三拨人,你是多么遭人恨?你说想不起来,没事儿,我帮你。
“哦”
这位大人物自然是陈老,不过不是托他救自己,而是和他说我怀疑是小日子的人找上门,这些就足够相关部门的重视了。
调查组不清楚,可上面知道一定是有潜伏的小日子在寻找这个基地,想利用里面的军火搞事情,结果得到消息基地被人一锅端了。于是泄愤也好想要询问细节以图谋也罢,反正想抓王清远。
于是电话中(马所长:不是我违规让他用的)王清远决定用自己做诱饵,钓鱼执法!这让陈老非常感动,真是一个浩然正气的孩子。
于是在吴晶想给他下马威的时候,命令就下来了,首接放人。
“行了,赶紧滚,看着你我就难受…”
“砰砰砰!”
“报告!”
“什么事!”
看着手下急匆匆的样子火气很大,我平时怎么教育你们的,如此毛躁。
“吴组长,出事了,就在刚才,葛微洪一家…然后这群人很可能是…对,就是…”
“你说什么!!”
他又不是傻子,根据现场死的那些人,他就知道一定是上面有人要收拾这小子,于是顺着这条线查了一下。
在得知王清远的上司的惨状且一口咬定是他做的后,就认定是葛家干的了。只不过这条线他装作不清楚不去查,不想因为一个不认识的采购员从而得罪工业部的实权人物,至于王清远会不会掉,关我屁事。
然后这还没咋地,实权人物一家被人打死在了家中!
转过头,用鹰隼一般的眼睛看着对方,想要从他表情中看出些端倪只不过…
王清远:你都没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有表情变化,大哥,你专业知识书上看来的吧。
“王清远,今天一整天你都在哪里!!”
王清远:“…派出所。”
吴晶:“我知道,只是你有没有同伙。”
“干什么事儿的同伙??”
“杀害葛洪一家的同伙,你们还真是聪明,不仅解决了仇人,还能给你提供不在场证明。”
忍不住了,我的大记忆恢复术必须施展一下,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惊喜!
“哦,好震惊,治安不好你们有责任的,赶紧去抓坏人吧,我就先回家了这一天还没吃粪呢。”
“你就不好奇他们是怎么死的。”
“不好奇~”
“哼,不好奇,是不是你知道他们会死,然后故意进的派出所!”
“我是被抓进来的…”
完了,遇到降智了,这厮不是二代就是立了大功,给了这么个职务。
要不是上面人的招呼我今天就把你吊起来,该死这种嫌疑人就在眼前,不能屈…不能用心审问的感觉,真难受。
“记住了,不许离开西九城,必须让我随时能找到你否则你就是畏罪潜逃。”
“还有,别得意,我一定能找到证据,查明真相的。”
“行吧~那也请你赶紧抓到那些买凶杀人的坏分子,为我这个老百姓,提供安全保障。”
“消灭你大家才安全。”
离开派出所,站在街上张开双臂享受着几亿公里外,核聚变的辐射。今天天气这么好利用一下核辐射杀虫族,简称晒被子。
回家路上思考着,持枪的应该是岛国的,用冷兵器的是葛微洪找来对付自己的,至于最后一批人,是谁?聋老太太可能性最大可没有证据,不怕错杀一万,就怕杀错了还有其他仇人。
至于何时报复,葛微洪让人收拾自己现在全家躺平。自己也毫不怀疑吴晶能查到那些混混是不是聋老太太雇的,如果这时候他和老聋子挂了那就太明显了,暂时不能给人留下把柄。
至于其他嫌疑人,不排除闫老抠突然拿出全部积蓄报复自己不让他占便宜这件事!
比如被调去扫厕所的邮递员同志,认为我的行为影响了他的前途!
“姓王的,你个克死丈夫又克死儿子的小娼妇,赶紧给老娘开门!你家那个杀千刀的小畜生己经被公安带走吃花生你了,你们两个赔钱货凭什么住大房子,给我滚出来!砰砰砰!滚出来,啊啊啊!!”
刚到门口,还没进院子就听见贾张氏杀猪似的鬼叫,心里咯噔一下!
赶紧跑进院子,就见到一群人围在自己家门口,而贾张氏正在突猪猛进的用宽广的肩膀撞击自家的门。
“一大爷,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就敢砸门抢劫也太嚣张了!大茂赶紧去报公安把他们都给抓起来!”
“娄晓娥,这里没有你的事情,贾家被小畜生害成这样老嫂子发泄一下也是应该的我们全体支持。至于报警,院子里的事情院子里解决,有我们三个大爷判决。”
易中海这会开心的都不行了,喜笑颜开,眉梢眼角带着万种臊情。
他实在受不了,没有等聋老太太的后手,而是首接花钱找到一群混混让他们教训王清远。对方收了钱保证打断王清远的牛子,先让他成为太监给自己出出气,收回一些利息。
而且也不耽误老聋子说的等她一出手,就会一击必杀让他翻不了身这件事。
今天在家一边喝茶一边等消息,等回来的却是刘光天与阎解成。
案情回顾,几小时前,两个人一前一后跑进院子,累的孙子一样。
“呼哧,呼哧!”
“刘光天你小心一点,用手扶着墙喘气,你差点把我们家花架子推倒了。”
要不是他眼疾眼快,损失就己经产生了,不过,是不是应该让他产生自己还能赚点。
刘光天:“阿巴阿巴…”
“行了,喘匀了气在说话不着急,解成回来了,怎么也跑一身汗,这要多吃多少…哗啦!”
阎解成摔倒了,撞倒了花架子,上面是闫埠贵一年的心血,连盆一块碎了。
闫埠贵:“嘎!”
两眼一翻,昏了过去,要不是三大妈眼疾手快,下意识当成球一脚踢在脸上的话,这会脸就磕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