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聋老太太的咒骂与易中海的阻拦,众人再次回到后院,扒拉开堵门的一大妈,马所长推门进入聋家。
“???”
一进门人就呆住了,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再次抬起头。
“王,王主任,我没看错吧?”
“没,没有吧…”
两个人看着墙上挂着的青天白日满地红旗与一张大光头的照片,彩色的这年头彩色照片可不多,这细节真好看,每一个头皮孔……不对,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陷入了沉默,这是不是有点明目张胆了。
“所长,这,这…”
后面进来的公安也傻眼了,这个不是电影里,反派用的旗帜吗?
“别这,那的,你们好好搜一搜吧…”
“哦,哦”
这次可比刚才有干劲多了,估计是个老敌特,最起码一个三等功没问题吧?天上掉下来的,开心。
“王主任,老太太是冤枉的,您不能搜查她的家啊,他那么大岁数了,受不了这个刺激的,我易中海用人品担保,老太太不是坏人。”
门外不明真相的易中海还在疯狂求情,希望他们别搜查的太过仔细,那些小黄鱼可是我要继承的遗产,否则我为啥要照顾老东西。
如此着急想要表现一下自己的孝顺,然鹅…
“差点忘了,小王,把易中海扣住,听说他是聋老太太干儿子一样的存在,别让他跑了啊。”
“放心,一根头发他都跑不掉。”
接到命令的小王带着笑容来到易中海身边,在易中海疑惑的目光中伸出手,抓住他胳膊一个过肩摔!!
“砰!”
胳膊掰在背后,戴上一副银手镯。
另一名公安走过去从王清远手里接过聋老太太,拷上。
“公安同志,为,为什么啊!!”
“我犯了什么罪,怎么又要抓我。”
“还有,老太太那么大岁数了,你们不能这样,尊老爱幼啊,天底下没有老祖宗的不是……!”
看着易中海疯狂嚎叫王清远对着许大茂的鞋指了指,又看了看易中海说道:“小娥姐,赶紧堵住他的嘴,太影响公安同志查案子了!”
“…”
我拒绝…
“一大爷,张嘴,啊。”
真是不靠谱,关键时刻还是要依靠我自己。
“你,你不要过来啊。”
就这样在易中海惊恐的目光中,嘿嘿淫笑着把袜子塞进了嘴里,很快啊,老绝户接受到了传承,开了白眼。
“娥子,把袜子给我,老太太那边需要这个,你看她满头大汗,这是病了,需要这味道治病。”
“你胡说八道什么,袜子治什么病?”
“治嘴里没味!”
“呸!”
幸亏是给救老聋子,这要是给了闫埠贵,能当晚饭吃。
“王丫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抓我和小易我们可没犯罪啊。”
这时候老聋子也反应过来了,这不对,就算在自己屋子里找到了小黄鱼也不至于这样。心里没底,一边蠕动着往屋子里看,一边焦急询问。
一个老太太也没人在意她,不怕她跑了。
于是当她透过开着的门看到客厅里挂着的照片,两眼一翻,昏了过去……完了。
夜色朦胧,月光洒在斑驳的墙面上,给这个宁静的小院子增添了几分…ai写作的感觉太明显了,不能用还是自己亲力亲为。继续啊。
九十五号院中院传出来断断续续的…破锣般的哭声破坏了这份宁静,让院子里很多孩子做了噩梦。
攒了一辈子的养老钱全都没有了,贾张氏这会己经哭晕了好几次,伤心的就像新婚夜发现秦淮茹死了的傻柱一样。
贾东旭靠着墙坐着,手里拎着半瓶散白酒,眼睛里全都是血丝。他残废了以后都要指望秦淮茹赚钱养家,本来老虔婆有点钱自己还能有些底气,可现在算完了。
秦淮茹在一边抹着泪,虽然丢的钱是贾张氏的,可那未来都是棒梗的钱。她心里也不好受,同时疑惑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整天他们家都有人,钱啥时候丢的呢。
更关键的是老太太家里搜出来十根金条与一千多块钱,都被街道办没收了。这些以后都是老绝户的,也就是她们贾家的。
感受到了家里的压抑的气氛,棒梗大气都不敢喘带着妹妹在厨房用棒子面撒尿和泥玩,等会给爸爸蒸着吃,孝顺的孩子如是想着。
“都怪易中海,一定是他引来了的小偷,王清远,呜呜呜,就是他干的,偷光了咱们家积蓄。”
贾张氏就是再蠢,也知道是谁搞的了,如果不是易中海让秦淮茹把东西送进去让她出来作证,王清远也不会对他家下手。
幸亏刚才在派出所自己咬死了看错了,自己眼神不好有鸟蒙眼业夜里看不清东西,完全推翻了她之前说自己眼神好的人设,于是让她明天缴纳一百块钱的罚款就放了。
一百,她现在除了裤衩子上缝上的二十块就己经分文无有,拿什么缴纳罚款。
“秦淮茹,你给我去找易中海要钱!要不是他让你诬陷姓王的我的钱会丢吗!会丢吗!”
“妈,您让我怎么找一大爷要钱,人家能给吗。我们自己知道是姓王的偷了您的养老钱,但有什么证据。”
“我不管,我告诉你秦淮茹,我的钱找不回来,我和你们这对奸夫淫父拼了!”
“呜呜呜,我的钱啊,老贾啊,东旭啊,你快回来瞧瞧吧,这日子没法过了。”
贾东旭:吨吨吨,喝死拉倒,等会不吃窝头了。
“爸,你说这聋老太太真的是敌特份子么?”
前院闫家,正在开家庭会议,这也是他们家一贯的传统了,有事儿大家商量着来,越商量越穷也是真的…
“不可能,说句实话,敌特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如果你是光头,招聘一个五保户干什么?吃穷咱们?”
“那,那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老聋子就是在嚣张也不会在家里挂那玩意,我看十有八九是有人诬陷。”
实际上不仅是闫埠贵,很多人都看出来了,王清远这诬陷用的一眼假,但这是阳谋,老聋子家有金条,他就解释不清楚了,街道办顺理成章都给没收了,还能立功,那老聋子只能认倒霉。
而且在没有证据是王清远干的之前,也不能查人家,我可是干干净净的烈士家属。
“记住了,以后别得罪姓王的,你们都长点眼色,别给家里惹祸,尤其是你解成,别一天看着人家找优越感,也不知道你有什么骄傲的,连个工作都找不到。。”
“那能怨我吗?街道办不给我安排工作啊,现在这么多人排队,你又不肯送礼,这怎么能轮到我。”
“哼,人家王清远也是自己找的工作,采购科,你就不能学学!”
“爸,那聋老太太和一大爷还能回来吗?”
转折太生硬,闪了闫埠贵的老腰。
“不知道,不过应该死不了,是不是敌特一查就知道最多就是一个心向海的那边。”
“行了,今天说了这么多够你们消化一阵子,都上床睡觉吧”
“爸,还没吃饭呢!这饿着肚子怎么睡。”
“不是说了,够你们消化一阵子,吃东西会存食的。”
闫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