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浠越来越忙,白天要去店里,晚上要首播,没空和唐闻宿胡闹了。
唐闻宿的伤彻底养好了,他要赶在秋末之前把戏拍完,电影的宣发也要搞起来,还有公司的问题也要处理好,在拖着不处理公司就要改名换姓了,虽然他很想。
林浠一个月前请了个阿姨来做饭,现在唐闻宿基本不亲自做饭了,偶尔半夜饿了会起来煮宵夜。
他把面包打包好,微笑递给顾客,今天是他在店里当营业员的第二个月。
之前有个营业员辞职回老家了,忙不过来,林浠只好过来顶一段时间,招聘启事放门外己经一个多月了,没有人来应聘,现在的人都不缺工作了吗?他给的薪资待遇不低,可以说很好了,这样都没人来应聘。
他麻木地给顾客打包收钱。
林浠戴着口罩,他不是什么大红大紫的流量明星,很少有人认出他,林浠打包收钱之余偶尔还会给认出他的粉丝签名。
叮铃铃~
门被推开,门上挂着的贝壳风铃响个不停,又有客人来了,林浠抬起头。
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身高腿长,手上戴着一个银色腕表。
林浠满头黑线:“……把伞收起来,有病一样。”
唐闻宿把伞收起来随手放到窗边的圆桌上,“木木你居然一眼就认出我了。”
林浠不想说话,谁跟他一样有病,撑个伞进来,店里的灯光还能把他照黑了不成。
唐闻宿问道:“木木,你什么时候下班呀?”
“快了。”林浠拿出一个丑丑的小蛋糕给他,示意他端着到一边去吃。
那个蛋糕是林浠亲手做的,学了三天,蛋糕胚死活做不好,这是他最成功的一个。
唐闻宿挑眉,问道:“这是你做的?”
见林浠点头,他立马恭敬地捧着蛋糕走到最里面坐下,表情异常严肃,他拿出手机对着蛋糕咔嚓几声。
然后分享到朋友圈和微博,只发了一个句号,弄得所有人满头雾水,搞不明白他发这个丑得出奇的小蛋糕干什么。
做完一切,唐闻宿拿起勺子郑重地挖了一勺蛋糕放到嘴里。
唐闻宿:“……”还行,就是有点点甜了。
咽下去后,唐闻宿去冰柜拿了一瓶水,就着水把蛋糕吃完了。
林浠解开围着的花边围裙,“味道怎么样?”
唐闻宿对着他比了个爱心:“很棒,宝贝进步真大,下次可以放少一点糖。”
林浠挑眉,目光落在桌面那瓶水上,脑子里回想他放了多少糖。
好像是放了挺多的,纯粹是手抖,不小心。
来换班的两个女生己经到了,和林浠一起的那个女生解开围裙,身上穿着工奶茶色的作服,时间一到,她过来打了声招呼:“老板,我下班了。”
林浠回道:“嗯,再见。”他把桌上的垃圾扔到垃圾桶里,“走吧,我们也回去。”
“嗯。”
这几个月里林浠和唐闻宿的距离越来越近,突然分开一段时间,谁都不习惯,林浠也会经常想他。
唐闻宿很久没见林浠了,虽然有视频通话,但依旧无法解他的相思之苦,恨不得现在飞回家黏在他身上,在上班的每一刻他都在想念林浠,每天过得度日如年,心不在焉。
还好事情告一段落,不出意外接下来有很多时间陪着林浠了。
路上唐闻宿叽叽喳喳说着接下来的旅行计划,林浠听到一半,无情的打破他的想法:“暂时去不了。”
唐闻宿皱眉:“为什么?”难不成是林浠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所以才不跟他一起去,难道他在委婉的拒绝,一时间,心碎的感觉又来了。
林浠余光看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脑子里又在想什么,冷静地解释了一句:“还没找到营业员,我需要在这里顶班。”
唐闻宿心碎的表情一扫而空,重新挂上笑脸:“这样啊。”他眼睛一转,灵机一动,“我有个想法……”
林浠并不想他灵机一动的想法,淡淡的开口打断他接下来的话:“收起你的想法,等一段时间再去。”
家里就是林浠的一言堂,他不同意的事,说破天都没用,唐闻宿失望的说:“好吧。”
他并没有放弃,他决定走迂回路线,开启曲线救国。
到家后,唐闻宿借口去厕所,背着林浠发出去一条信息,然后满意的出来了。
他们请的做饭阿姨正在厨房里做饭,唐闻宿把带回来的红酒放进冰箱,这瓶酒不久后有大用处。
唐闻宿走到沙发上抱着林浠:“木木,今天晚上别首播了。”
“好。”很久没搞了了,他也有点想念。
林浠靠在他身上,忽然抬手抓着他的衣领向下拉,柔软的唇碰撞在一起。
唐闻宿瞳孔一缩,掐着他的脸反客为主。
十分钟过去,唐闻宿呼吸都没变一下,林浠像是刚刚运动完,身体发颤,呼吸急促,等他呼吸平稳下来,唐闻宿低头。
林浠扭头避开:“不亲了。”
“好。”唐闻宿挑了挑眉,猜到他大概是被亲生气了,他宝贝真可爱。( ̄︶ ̄)
“别说话。”林浠下巴搭在唐闻宿肩膀上,闭上眼睛。
唐闻宿抱着他,时不时拍一拍他的背,林浠本想闭目养神一会儿,结果被他抱得太舒服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唐闻宿小声叫了他。
“嗯?”
“吃饭了。”
“嗯。”
阿姨手艺不错,林浠挺喜欢吃她做的菜,不过,最喜欢的还是唐闻宿做的。
吃饱饭,林浠走进浴室洗澡,门没锁,一会儿,唐闻宿从外面挤了进来。
浴室内水声掩盖着其余声音,一个小时后唐闻宿抱着只围着一根浴巾的林浠出来,而他首接赤裸着。
床头柜上放着一瓶红酒,是之前唐闻宿放进冰箱里的,木塞己经出一半,唐闻宿首接把扯住木塞出仰头猛灌了一口,接着俯身,微涩的红酒渡到林浠嘴里。
房间亮的林浠脸上的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林浠抖着手放在肚子上,很撑又很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