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儿招呼着挥了挥手。
“还不过来见过岑道长,这可是当今国师的爱徒,法力高深,为父特意请来家中做客。”
南簪回了身来,朝男子福了福身,而后走到母亲身后,老实站定:“见过道长。”
但还是忍不住去瞥那座上的人。
原来,这便是母亲之前提过的先生,长得竟是这般年轻俊秀…
南簪这边胡思乱想,岑修那边也抬眸望了望这家据说被妖邪缠身的小姑娘。
许是只当平日里和父母见面,头上只简单带着两根玉簪,身上穿着件白色的衣裳,更显得肤色如玉。
年龄最多不过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生得极美,五官精致,柳叶弯眉鹿儿眼,眼神清凌凌地好奇盯着自己,仿佛还觉得自己掩饰的极好。
唯一不足的,便是身量太过瘦弱,如同春日被急雨打过的嫩花苞,没那么娇艳,但憔悴中,不免又让人从心中生出来几分怜爱,叫人一看便移不开眼。
“这便是,那位被脏东西缠上的南小姐?”
骨节分明的手指将青瓷茶杯放回桌案,岑修薄唇微掀,凤目装似毫无波澜一般将视线从南簪身上移开,侧身向南父开口问道:“就这么看,小姐身上倒是没什么不对的气场。”
“怎会无事。”
儒雅的中年男人遇到女儿的事情,也没了平时的风度,身子情不自禁地前倾几分,连带着声音里都带上了几分急切。
“我家舒儿只要到了晚上,就会被那脏东西入梦缠上,况且听我夫人说,最近连白日中小憩,都会被缠上。”
“缠?怎么个缠法?”
岑修似笑非笑,看向一旁老实低着头,一言不发,小鹌鹑似的姑娘。
南簪身子一僵,哪里会想到对方会问出来这样的问题。
叶城哪怕是边陲之地,但对女子贞操的束缚却也是只多不少,若是说出来自己都被做了些什么,南簪自己倒是不在乎,但南父南母清流半生,如何承受得起那些流言蜚语,又该为他们的女儿伤心成什么模样?
因此,南簪一直只是说被妖邪缠身,剩下的细节,倒是一点未曾提过。
毕竟法力真正强大的师傅,无论是色鬼恶鬼,直接除了就是,哪里还要关心对面具体是如何害人的。
“只是,一直在梦中追逐恐吓我罢了…”
南簪思忖几息,还是拿出之前应付父母的说辞。
有意思。
岑修笑意更深。
他是人精中的人精,哪里看不出来这小东西必定有所隐瞒。
不过他对这小姑娘兴趣不小,也无意在她父母面前拆穿她的小伎俩,只是从袖中掏出一串精致的铃铛,朝南簪递了过去:“来,这个给你。”
“多谢道长…”
南簪在父母催促的目光中走了过去,铃铛攥在手中,微凉的触感让身子一个激灵,倒是莫名的清醒了不少。
接过铃铛的时候,不小心蹭过了青年温热的手指,南簪连忙去看岑修,见他若无其事,才平复下一瞬间加速的心跳。
“这是?”
不过毕竟是小女孩心性,还是有些好奇,南簪接过铃铛后,不免试探着向青年询问。
“这是我随身的法器。”
岑修一副光风霁月的仁爱模样,笑着耐心回答着小姑娘的问题,袖子的遮掩下,却是触摸着方才被南簪不小心碰到的那处皮肉。
他不是爱好女色之辈,只是对这面前的人真真是起了不小的兴趣。
本是被南映行缠的没了法子,又收了不少对方的厚礼,岑修才决定过来看看。
但现在看来,倒是有了些意外的收获。
“我尚未看出你身上的不对,向来是缠着你的东西能量不小。”
“我这法器一直随我修炼,身上沾了不少灵气,今晚你睡前,将它放在枕旁,那鬼怪应当是无法再近身。”
“剩下的,我再慢慢查探。”
0007 怒(h)
“还敢,从外面找野男人?”
“嗯?说话!”
“谁给你的胆子,连夫君也敢害!”
洛珩玠第一次发了这么大的脾气,随着手指每往南簪穴中重重插入,声音都发狠了似的停顿一声。
丰沛汁液被捣弄的噗呲声不绝于耳,更为这场情事添上了几分淫靡。
洛珩玠在小姑娘被玩到红肿的挺翘奶尖上又抿了一口,察觉到南簪身子又痉挛起来,不禁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