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男主不长这样,没到时间,女主看不清全貌只能看到不正常的大概。
0003 被亵玩到痉挛喷水(微h)
在南簪有记忆以来,自己的身体便一直不好,南父南母连个风吹草动都要担心上几天,别说异性友人表哥表弟,就连同性密友,南簪也是一个都没有。
身旁有所接触的男子,除了父亲,便只剩下了祖父。
而南家父子对南簪虽然疼爱有加,但毕竟女大避父,在南簪六七岁后,表达亲昵的动作便少了许多。
南簪也曾同叶城其他公子定过亲,可尚未等两人有时间培养感情,对面那家的公子便连着生了几场重病,将将痊愈,便来南家,哪怕豁出了脸面,也要退亲。
可就是这般几乎未曾与外男说过话的小姑娘,身体最隐秘敏感的部位,现在却是直接被看不清面目的鬼怪如饥似渴地含进嘴里。
葱白的手指无助地攥紧身下的锦被,口中不断溢出带着哭腔的呜咽,体内一条冰冷黏滑的诡异物事,正舔弄着并未被人触碰过的花。
两条小腿无助的打着颤,想要并拢,那两道烟雾却似铁链一般,将肢体牢牢禁锢,只能由着那鬼物埋首在自己腿间,吮吸的啧啧有声。
男鬼缠了南簪几年,对小姑娘身上的敏感点自是清楚不过,舌头先是在穴内随便舔上几圈,便恋恋不舍的暂时退出了那勾人的花。
转而对准刚刚已经被亵玩了几番的蒂珠展开攻势。
舌尖先是将那重重舔了两下,察觉到小姑娘身子狠狠打了两下颤,不由得从喉中溢出两声低笑,转而用舌头将蒂珠牢牢向内顶了顶,而后狠下心来,直接将充血肿大的那肉粒咬在了齿间。
牙齿的厮磨外加舌尖对准了的不时挑逗,没几下,剧烈迸发的便让南簪彻底的溃不成军。
除了双腿上缠绕禁锢的烟雾,南簪身上的禁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那鬼物去除了些许。
今日并未被疼爱的胸乳起伏速度逐渐加剧,好像只要呼吸的速度够快,便能抵挡体内不断积蓄的可怖。
南簪只觉得现在自己的头脑已经如同团被浸透了的湿哒哒宣纸,糊成一团再难思考。
“求你…别…别咬那…”
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唇间接连不断的媚意呻吟之间,又夹杂着崩溃似的小声哭求。
好可怕…
好像魂都要被脏东西咬在嘴里,地折磨…
那鬼怪不说话,舌齿间的动作速度更加快,直到小姑娘浑身痉挛,从花中间喷出一股汁水,直接喷到了那张除了嘴巴一片空白的面庞上。
“是我咬痛阿簪了?”那鬼物伸出长舌将口周的花液舔干净,状似贴心,大掌捏了捏南簪柔软的臀瓣。
小姑娘这一下子高潮的太过剧烈,已经无力再做出反抗,只是双目无神地看着漆黑的棚顶,身体仍旧一阵一阵的小幅度痉挛。
“真可怜啊,小逼一缩一缩的…”
鬼物朝着吹了口冰凉的寒气:“让我好好给阿簪道个歉吧。”
嘴里说着抱歉的话,大舌却是骤然伸进了方才浅尝辄止的,模仿着男女男女交合的动作起来。
鬼怪的舌头较之常人长了不是一点半点,叶城千年最火的鬼戏班子里,扮演白无常的戏子便时时叼着根长舌头,眼下看来,虽然平时与常人无异,但舔上穴,那鬼怪的舌头便真的快要赶上那白无常,无论再深的敏感嫩肉,都能被准备的顶戳磨蹭。
方才的高潮余韵还未褪去,便换了种形式卷土重来。
可从前最多只被亲亲摸摸的小姑娘哪受得了,挣脱又挣脱不开,只能下意识地不停掉着眼泪,跟只幼猫似的哀哀哭叫,企图获得身下鬼物的怜悯。“求求…求您…稍稍停下些…”
但那娇软的声音,却反倒火上浇油,让男鬼舔吸的动作更加快速。
许是南簪的身子较之常人真的更加敏感,在高潮了一次之后,还没等他再舔多久,声音又是提高的变了调子,身子也再度绷紧,小腿哪怕被束缚着,也不受控制的乱踢起来。
鬼物索性撤去那灰雾,两只铁钳似的大手牢牢掰开南簪的腿根,舌头不再戳弄,而是对准那,直接发了狠的吮吸起来。
“阿簪乖一些,再给哥哥喷些花液解解渴罢…”
只一下,小姑娘便直接发出声胡乱的哭叫:“不,不要!”
这一下的高潮来得又快又急,花液崩坏般一股一股的向外喷出,又被尽